智的逐一“苏醒”而再次恢复正常的流转。
这种状况,青登也好,总司也罢,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了。
令人有窒息之感的尴尬氛围,在二人间酝酿并飞速膨胀。
青登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能够摆脱眼下这种尴尬氛围的方法。
然而,大脑才刚恢复基本运转的他,此刻只感觉脑袋空空想不出任何良策来摆脱眼下的这种窘境。
总司的不出声、不作为,令青登更加难办,更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这个时候,一件好消息和一件坏消息同时降临在青登和总司的头上。
原田:“走吧走吧!我们快一起去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石榴口外,传来了原田的大嗓门以及向着浴池这儿逼近的杂乱脚步声。
好消息是近藤他们要进浴池了。
他们的说话声令青登和总司如梦初醒,他们的脚步声像风一样弥散了弥散在青登和总司之间的尴尬气氛。
而坏消息是近藤他们要进浴池了
“糟糟糟、糟了。”脸蛋于瞬间写满了惊恐和慌乱的总司,急得在原地跺脚脚,“不能让永仓君、斋藤君、原田君他们发现我是女儿身!”
总司像条被主人抛弃的可怜小狗狗,无助地环顾四周,寻找能够藏身的地方。
然而除了水与蒸汽之外就再无他物的浴池,哪儿会有地方能够藏下总司这个大活人呢?
虽然不知道总司为何要隐瞒自己的真实性别,女扮男装至今但总司目前所展露出的这副无助表情告诉青登:她有着极不愿让自己的女儿身被公之于众的隐情。
青登见状,咬了咬牙。
这个瞬间,他像条件反射般地飞速下定了决心他抬起手,一把抓住总司的右臂皓腕。
“冲田君啊,不,冲田小姐,你跟我来。”
“欸?去、去哪?”
青登不顾总司的手足无措,将总司拉到了浴池的一叫,然后背对总司,用嵴背将总司拱进浴池的角落里。
“你把身子放低、缩紧一点。”
青登压低嗓音,对身后的总司低声道。
“我用我的身子将你挡住,你就藏在我的身后吧。”
听罢,总司立即明白过来青登这是想做什么,于是马上怪怪照做,像个孕妇肚里的婴孩一样缩紧双臂双腿,将娇躯压缩到极致。
总司的身体本来就很娇小,在最大程度地缩紧双臂和双腿后,青登精壮的身体恰好能将她的整具娇躯给挡住。
在青登的遮挡下,总司就这么躲在青登身体和浴池角落之间的狭小缝隙里。
在总司将将在青登的身后躲好的下一刹,一道道对青登和总司而言分外熟悉的人影,大摇大摆地穿过石榴口,踏足浴池。
“嗯?这不是橘先生吗?”
刚一进到浴场,原田就率先发现了青登,他将双手捏成掌,搭放在眼眶之上,遥望正“独自一人”地盘膝坐在浴池角落处的青登。
此时此刻天赋“欺诈师”立大功!
“嗯?你们怎么来了?”
青登神色如常地向近藤等人打起招呼。
“我们刚才去抓老鼠了”近藤言简意赅地将他们适才扑杀道场老鼠的全过程,言简意赅地道出。
“原来是这样”青登点点头,然后露出浅浅的微笑,“那你们来得很及时啊,再晚一点儿,千寻屋就要关门了。”
“橘君,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洗澡?”
永仓一边伸脚踏入池水之中,一边朝青登投去疑惑的视线。
“我今夜一直坐在院子的缘廊上思考剑术,一不留神,思考过了头,一直折腾到刚刚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我还没有洗澡。”
青登所撒的这个谎,无懈可击。
若要离开试卫馆,毗邻院子的某条走廊是必经之地。
所以为了能够第一时间地发现总司走去澡堂洗澡的声音,青登今夜一直待在院子的缘廊上枯等着。
他一口咬定自己今夜之所以一直待在院子缘廊上是为了思考剑术,那近藤他们也无从证伪。
果不其然听到青登这么解释后,近藤一行人便不疑有他,不再疑惑于平常一向很早洗澡的青登,为何今夜那么反常地在深夜造访澡堂。
他们像跳水的企鹅一般,一只接着一只地跃入温度还很适宜的池水里,然后一起围坐成一个圆圈。
“橘君。”土方朝青登招了招手,“你坐那么远做什么?坐近一点吧,大家一起聊聊天。”
孤零零地坐在浴池角落里的青登,和正坐成一个圆圈的近藤等人相比,显得是那么地突兀,那么地格格不入。
“我坐在这就好。”
青登不假思索地说。
“土方你也知道,泡澡时我最喜欢坐在角落里了,靠坐在两面墙壁的夹角处,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