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宣妾来伴驾就已经够让妾惊讶了,居然还让妾换了汉服再过来,您这些举动真奇怪,妾实在好奇?”脑子里迅速想了想,该说什么,怎么说等等后,玉瑶决定实话实说,当即期待的目光望向雍正,期待他给与回答。
看着雍正,玉瑶发现对方眉宇间有些疲惫。
当即起了念头——都疲惫了,不趁机好好休息一下,竟然有空招自己来伴驾?!
这位爷不是一心只有政务,只有奏折,只有朝堂大事的吗?
什么时候也儿女情长了?!
今儿个竟然招她这位贵人来伴驾,真是奇闻!
“坐!”目光示意玉瑶坐他对面石凳上,然后不以为意的的说道:“朕宣你来伴驾,值得如此惊讶吗?”
玉瑶坐下后,听到这话,忙点头打趣道:“皇上您也太没有自知之明了,您招后妃伴驾的次数一个巴掌估计都数不完。”
回忆完毕的雍正,似乎还真是这么一回事,顿时无话可说。
他干咳了一声,略过这个话题,回答先前没回答的。
“让你换汉服来,不是你先前说的,想穿汉服?”说话间,雍正打了个手势。
然后,玉瑶便见到好些个宫人退回了屋里,她一思索,便明白应该是雍正吩咐这些人干什么事去了。
至于什么事,她没去想。
她一心二用,想着没想到皇帝竟然还记得她的话,还吩咐给她做了汉服。
顿时双眼亮晶晶的,笑道:“多谢皇上记挂着。”
雍正看着眼前清雅秀丽的人儿,随着心情的变化,甚是灵动,不免深深的看了眼,才挑眉说道:“没想着你穿上这身汉服,换了个发型,是如此美好动人!怪不得你心心念念的,求了朕的同意,想做汉服穿。”
被夸好看,玉瑶可高兴了,整个人散发着喜滋滋的美好氛围。
嘴上说话的语气,也颇为轻松,“妾可不是觉得这样穿更美才想着要做汉服穿的,只是觉得穿汉服在竹林里弹古筝,那会更好!”
雍正听了,一想,“似乎挺有道理的。”看来,朕此次招瓜尔佳氏伴驾给的报酬正中对方心意。
而且,巧了的是,瓜尔佳氏想穿汉服的目的,和此次招对方来此伴驾的目的挺凑巧的。
雍正特意的望了眼玉瑶,玉瑶摸不着头脑雍正何意,但方才雍正貌似同意了她的话,所以她便顺着这话聊了下来。
“是吧,反正妾就是觉得,在茂密的竹林里,穿着漂亮的汉服,焚着香,十指纤纤拨弄琴弦,那画面光是想想,就觉得比穿着旗装,梳着小两把头在竹林里弹好的多。”
雍正没说话,只挑眉盯着玉瑶一小会后,才叹道:“这话,你竟然敢在朕跟前说?”
玉瑶抿嘴一笑,装傻道:“妾说了什么放肆的话了吗?呵呵,都是妾嘴笨,说错了话,不过,妾肯定是没有那样的意思的,毕竟,妾也是满人家的格格,只是单纯觉得汉服更好看罢了,毕竟,爱美之心,妾也是有的!”
雍正望着装傻的玉瑶,意味深长道:“也罢,是朕想的多了!”
“就是!”玉瑶理直气壮的应了雍正的话,然后嗔怪的瞥了眼对方,继续道:“妾可没有那么多心眼,想那么多,皇上您就是爱多想,都吓到妾了!”
说罢,还玉手轻怕胸脯,做出被吓到的模样。
那表情动作等等,自然的雍正都不觉得玉瑶这是装的,反而还真的想或许就是自己想多了。
看瓜尔佳氏那样,心眼或许有,但和他之前那番话,或许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他作为大清的皇帝,汉人居多的满人皇帝,太敏感了。
这样不好,他的确是满人皇帝,但他更是大清的皇帝,他不能,也必须压制着这样的敏感。
一瞬间想了许多的雍正,语气略微温和的同玉瑶说话道:“虽然是朕多想了,但你以后也要小心言词。”
玉瑶点头,应道:“知道了,多谢皇上提醒,妾以后会更小心谨慎的。”
说话间,先前退下的宫人们又回来了。
玉瑶看着这些人搬着的东西,先是诧异,然后了然道:“皇上您是想听妾弹古筝啊!”
雍正目光从搬东西的宫人们收回,将目光转而投向玉瑶身上,没有说话。
但玉瑶还是从对方面无表情的脸和微微的眼神波动,看出了对方想说的话,“就是如此。”
对于雍正想让她弹古筝一事,玉瑶并没有不想,相反,她望着宫人们搬到她眼前的古筝,只单单看着,觉得这架古筝很美。
没错,就是美。
古筝的外形古朴典雅、美观大方,并具有流畅的线条美,筝头盒盖、尾部各种工艺装饰在这架古筝上很是匹配合适。
这么美的古筝,玉瑶当然很想用它好好的弹奏一番。
就在这时,宫人们将案桌和放置古筝的架子摆放好后,就将这家很美的古筝横卧于架上。
玉瑶定睛望着古筝,只见首高尾低、首宽尾窄,加上一行雁柱,就像一群北飞的大雁斜度排列于筝面,支起根根如同女子青丝般的丝弦。
越看,玉瑶对这架古筝就越发的喜欢,这不,都忍不住往古筝方向走了几步,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