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
谁都不知道雍正在皇后宫里竟是如此不同的面貌。
皇后给雍正行礼问安,雍正在扶起向她行礼的皇后后,便一直扶着她,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皇后坐下后,当即打趣道:“哎呦,皇上大忙人呐,怎么有空来后宫,还以为您这一忙,还要多忙些时候呢?”
雍正瞥了眼皇后,语气明显柔和了不少,还带着淡淡的无语。
“朕下午的时候去了熹妃的景仁宫,皇后你怎会不知?”
言外之意,朕有空来后宫,你作为后宫实际掌权人该早知道了,所以早就该知道自己不忙了,别装作不知道?
所以现在揶揄自己有些迟了。
说话间,雍正在旁边的座位上坐下,然后,接过旁边宫女递来的茶盏,话说完,轻抿了两口后,放下手中茶盏。
皇后乌拉那拉氏微微一笑,当即岔过这个话题,问道:“皇上怎么来了臣妾坤宁宫,钮钴禄氏妹妹知道了,怕是不高兴了。”
雍正手放松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椅子的扶手,慵懒的回答道:“不高兴就不高兴,难道皇后你还怕她钮钴禄氏不成。”
皇后横了眼雍正,“皇上你这可是给臣妾这招惹仇恨呐,臣妾是不怕钮钴禄氏,可他这样总是招惹臣妾也挺烦的。”
雍正瞥了眼皇后,不置可否道:“那你就跟以前一样,敲打她一顿,不就安静了。”
皇后无语:“是安静了,可也就只是一段时间而已。”
“那就再敲打。”雍正继续给皇后支招。
皇后瞪了眼雍正,“皇上说的轻松,钮钴禄氏好歹是四阿哥的生母,这么一而再二二再的敲打他生母,就怕他对本宫生了隔阂。”
雍正闻言,脸色沉重,眼神幽深冷冷道:“那也只怪他运气不好,从熹妃肚子里出来。至于隔阂,你是朕的发妻,中宫皇后,即使未来那个位置是他的,你是他的嫡母,他也只能敬着你。”
皇后乌拉那拉氏听了雍正这话,心里既有些感动,又有些哀伤。
感动于雍正对她这个嫡妻的敬重,同时也哀伤于嫡长子的早逝。
虽然乌拉那拉氏有心遮掩,可雍正还是发现了她有些哀伤的眼神,他登时便知道为什么了。
他伸手,握住乌拉那拉氏的手,怕了拍她手,眼神里也闪过哀伤。
“是我们与弘晖父母缘浅,朕让人给他点了长明灯,祈求他下辈子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他看重喜爱的嫡长子啊!
心里即使再不舍哀伤,也已经成为定局,他能做的不多,只希望若真的有下辈子,下辈子他的弘晖活的好好的。
乌拉那拉氏鼻子有些发酸,眼眶都有些湿润了。
她其实明白的,弘晖的早逝和别人没有关系,就像皇上说的,和他们父母缘浅罢了。
可是,她每每想起,心都疼。
雍正也明白,所以只是紧紧握着乌拉那拉氏的手,不再说话,等着她整理好心情。
“好了,让皇上你担心了。”说着,皇后乌拉那拉氏挣脱开雍正握着她的手,然后刻意岔开话题道:“皇上来臣妾这里,怕是有事交代臣妾吧?”
雍正收回手,转了转拇指手的扳指,说道:“皇后怎么如此想,朕还不能特意来看看皇后?”
皇后看着雍正似笑非笑,“臣妾还不了解皇上你吗?无论是以前在雍亲王府还是在宫里,若不是碍于要传宗接代,以及初一十五到本宫这里歇息的规矩,您能一直待在书房或者御书房处理事情。”
雍正顿时失声了,因为他的确是如此想的。
咳咳,雍正干咳两声后,端起茶盏掩饰性的抿了口茶,然后放下茶盏。
可以避开皇后看着他的眼神,岔开话题到:“朕就是来看你的,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朕顺便有事叮嘱于你。”
皇后无语的看着雍正,这是死鸭子嘴硬,不愿意承认呢!
不过,她也不在意,也端起茶盏,慢悠悠的喝了口茶,然后,张嘴,慢悠悠的问:“皇上您顺便叮嘱臣妾何事呀?”
顺便两个字,皇后乌拉那拉氏特意说的重重的。
可,雍正又是医生敢和,然后厚着脸皮,很是淡定的说道:“熹妃宫里不是有功海常在的吗?”
“她怎么了?”皇后乌拉那拉氏好奇的望向雍正。
雍正当然不会说他正和瓜尔佳贵人聊到高兴,就被这孩子黑了叫来的熹妃钮钴禄氏给打扰了。
他只说是海常在冒犯了他,让他好好的翻一番这海常在,让对方好好涨涨记性、
“那臣妾发他禁足半个月?”皇后一点都不信皇上的话,觉得有隐瞒,所以试探性的说了个惩罚。
雍正看了眼皇后,淡淡道:“不够重,还不够他长记性。”
诱惑,看来这海常在犯在皇上的最还不轻啊!
皇后更好奇了,于是闸站碍眼,说道:“既如此,那就罚他禁足一个月,然后给本宫抄写宫规一遍。”
雍正再次看了黄金后,说道:“真看两个月禁足才可能让他长记性,还有,宫规一遍不能少。”说着,他借故端起茶盏,喝茶来挡住皇后看向他探究的目光。
皇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