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点跟我去道个歉，我们就——”
唐卿卿再一次的打断她，不明不白的问了句，“你在唐家真的开心吗？”
郑雅脸上挂着怒意，被她的话整懵了下。
还没等她开口。
唐卿卿自问自答，唇角勾着可笑之意，“或许吧，失去了一个女儿，还可以将别人当成替代品，你这样的人，怎么会不开心。”
一席话。
让郑雅眼眸微微紧缩，脸上因为生气染上的红色赫然褪去，只剩一片惨白。
“还有事吗？没事我睡了。”
唐卿卿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扫过她愧疚又使劲想否认的眼神，直接关上了门。
唐卿卿靠在门后，闭了闭眼，心脏那股郁气越发的浓烈，也越发的痛。
她八岁那边，是见过郑雅的，她当时费尽心机的偷跑出来，伤痕累累。
而郑雅，牵着她的乖女儿唐颜去买冰淇淋，在一家店吃炸鸡。
而她，就站在玻璃窗外。
一如她曾经无意中看见的报纸，带着灿烂的笑意，仿佛是真正的母女。
可明明，她才是她真正的女儿。
唐卿卿红了眼眶，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看着她们出来，要上车。
她踉踉跄跄的跑过去，“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妈妈。”
她快要接近郑雅的时候，被人拦住了，捂住了嘴。
郑雅听到声音，回头看了眼。
“不好意思，我女儿被坏人拐走了，有些神志不清。”
她看了眼脸上被弄的有些脏兮兮的小孩。
“坏人？”
女人重复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