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这边关的事情该怎么办吧?”
“摄政王不是交代清楚了吗,按照他的意思去办,明明就很快就可以解决的。”
“可是······”
“副都统莫不是老糊涂了,摄政王先前交代的那些已经不适合现在的局势了,怎么,你还想着以那套来解决,哼,可笑。”
许德青冷笑一声,看着蒋樟的眼神就像是看白痴一样。
“你!”蒋樟被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扫了面子,当即脸红脖子粗的看向他,“许大将军,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面打的什么主意,当初情况还没那么严重的时候我说按摄政王交代的办,是谁在从中作梗,大家不都是心知肚明的吗,怎么,现在丞相府出事,王爷没回来,你以为你就能在朝中一手遮天了不成,别忘了,军权可在王爷的手里!”
“副都统此言差异,王爷身亡的消息传了那么久,前些日子又突然说他还活着,咱们谁都没见他露过面,谁知道此摄政王是不是真的摄政王,万一是有人冒充的,那咱们按照他所说的办,不就刚好中了敌人的圈套吗,本将也是小心行事,你可莫要往本将身上泼脏水,大家说呢?”
许德青丝毫不在意他说的话,看了一眼其余没说话的大臣,反问道。
“这······”
“许将军说的也不无道理。”
其余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除了和许德青交好的那几人以外,没几个敢真正开口说话的。
摄政王交代的事情确实有利于以往的局势,但现在朝中许德青一人独大,摄政王没回来前,他们还真不敢将人得罪了。
“许将军多好的口才啊,还当真是士别三日,让本王刮目相看啊,可惜本王还活着,是不是要让你失望了?”
就在许德青洋洋得意的时候。
啪啪啪——
姬无夙一边拍着手,一边走了进来。
他走得不快,却让朝中聚集的大臣全部变了脸色。
有高兴的,有惶恐的,姬无夙将他们的神色全都收入眼底,直到走到了龙椅旁他才停下。
“见过摄政王。”
反应过来的众人慌忙跪成了一片。
许德青望着坐在龙椅上却没有一个人敢反驳的人,脸色铁青,却碍于现在的局面,他不得不低头。
“起来吧。”姬无夙懒散的坐在龙椅上,看着许德青道,“许将军怎么不说话了?”
“老臣惶恐,看着王爷平安归来,老臣自然是心里高兴的。”
“哼。”
姬无夙看着他捏起的拳头冷笑一声,将目光移到了蒋樟身上。
“副都统,为何不按本王的交代办事,你们不是一个个都写信催着本王回来吗,嗯?”
“王爷。”
蒋青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面容悲愤,“王爷明察,臣等想按您的意思来,奈何许将军百般阻拦,这才耽搁了时间,还望王爷责罚。”
“臣等甘愿受罚。”
他说完,其余大臣相继跪了下去,后面几个也跟着跪了下去。
姬无夙看这后面那些人,眼底已经有了了然。
“王爷,臣只是怕有诈,想要小心行事而已,都是污蔑啊。”
许德青跟着跪了下去。
“是不是污蔑,本王一查就知,当真以为本王不在,尔等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功夫就瞒得过去不成。”
姬无夙不屑跟许德青玩虚的,他向来雷厉风行,早在回来的第一日就迅速理清楚了朝中现在的关系。
“······”
被他这么一口咬定,许德青脸色铁青。
“想玩,本王有的是时间陪你玩,来人将许德青压入天牢,慢慢伺候,其余那些,抄家流放,男的入军,女的发卖,永远不得踏入京中一步。”
“王爷冤枉啊。”
“王爷圣明。”
蒋樟见姬无夙行事果断,三言两语就将这些朝廷祸患解决了,心中那叫一个痛快,以往觉得姬无夙残忍嗜血,不分黑白的印象改观了不少。
“另外朝中人才缺失,贴告示,广招天下人才,今年的考试分为两批,一批按以前的日子正常考,一批的试题在一月之内拟定开考,无论出生,无论老少,能者,皆可以参加考试,至于那些抄出来的家财,一部分充军,一部分抚恤百姓。”
“若朝中谁还有异议,大可同本王说,在理采纳,但要是没事找事,无理取闹者,格杀勿论!”
姬无夙说完,朝中寂静无声,面对他这般铁血手腕无人敢吭声。
“臣等无异。”
也罢,能将缙国治理好就行,这举国上下,也没有比姬无夙更适合的人了,有他在一日,四还八荒内就无人敢犯他大缙!他有那个能力,不受任何人牵制,自然不用怕得罪朝中任何一个人。
“好。”
姬夙坐直身子,正想与诸位商量接下来的事情,许德青突然挣脱了侍卫的束缚,拔出腰间的佩剑就朝着姬无夙冲了过来。
可笑啊可笑,当真的可笑至极!
他废了那么多心思才走到了这一步,眼看缙国马上就要被逼入绝境,不得不采纳他的方法时,姬无夙这个本该死去的人却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