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后,姬无夙独自站在院子里,望着面前的花簇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突然笑了笑。
如果和季眠书能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最好生个女孩,再像她多一点……
“笑什么呢,书书怎么样了,你不去照顾她,怎么还一个人站在门口?”
老王妃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粟子这家伙,能笑的场面都极少见,更别说笑得这么高兴的时候了,不知在想些什么。
“刚刚退热,睡下了。”
姬无夙闻言看向老王妃,眼角的笑意淡了些许,却是收都收不住的。
“又欺辱人家书书了?”老王妃身为一个过来人,待看到他唇上的咬痕后还有什么不懂的,难怪这一个人在这笑。
“没,您进去照顾她吧,本王晚些再来。”
说着姬无夙就要走,他将人带了回来,怎么着也该去跟季楠打声招呼。
“不用,我就过来看看,你好好陪着她,等书书醒,你再好好想想该怎么讨得她的原谅。”老王妃说完,不管姬无夙什么表情,转身就离开了此处。
“对了,季楠那里我已经派人通知过了,他的意思是两天之内必须将书书送回去。”
没走多远,老王妃又停下脚步嘱咐道。
粟子现在不光要哄好书书,还要想办法讨得这大舅子的欢心,让人家放心将书书交给他。
老王妃从来没有对姬无夙有过这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季楠提出这要求,摆明了就是不放心粟子,不想让他和书书所有接触,若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估计人已经冲到这里来要人了!
“嗯。”
姬无夙想的却和她不一样。
两天时间,至少她已经醒来了。
“去按这上面的东西,给王妃布置一间屋子出来,选一处远一点的……算了,和王府一样,就布置在本王屋子旁边。”
姬无夙来李瓷,将一张写满了字的纸交给她。
本想将她的屋子布置得远一些,这样就可以直接留她在自己屋子里,但转念一想,以她的性格,醒来第一件事儿肯定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为了避免适得其反,姬无夙还是保留了在王府里的布局,并且让人把其它多余的房间都封了起来。
等吩咐完这些后,他才重新踏回屋子,选了一本书,就坐在不远处陪着季眠书。
就如白宸所说,如今他哪儿里还顾得上克妻这一说,搞不准妻子都要没了。
手中的书拿着有一盏茶的功夫了,硬是没有翻动过一页。
姬无夙心思全然不在书上,屋子里躺了个令他朝思暮想的人,他哪里还看得进去半个字。
最后索性直接丢开了书,走到姬眠书床边,跟她躺在一起,他侧躺着看着季眠书恬静的容颜,竟有了一分岁月静好的感觉。
“咳咳咳。”
季眠书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了,一醒过来她就被喉咙间的痒意折磨得不轻,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声音还是哑得,沙哑得令她自己听了都直皱眉。
太难听了。
“醒了?”
她醒来后没多久,姬无夙也跟着睁开了眼,这几天他就没睡过一天安稳的觉,这才会直接在季眠书身边睡了过去。
他发出声音后,季眠书这才发现,旁边竟然躺了个人。
明明也就几个月没见,再次见到姬无夙,她却觉得他陌生的可怕。
“喝一点水。”
她发呆的这会儿功夫,姬无夙已经倒了一杯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拿走…咳咳咳咳…”
她刚说了两个字,又开始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别闹脾气,喝了。”
看她这幅脆弱的模样,姬无夙心疼得就像是针在扎一般,本以为他能将这件事儿处理好,给她一个慢慢接受的过程,没想到还是被她知道了。
也是,毕竟纸包不住火。
“拿走!”
季眠书一把打掉姬无夙手中的水,情绪激动的看着他道:“姬无夙,你是不是以为这世上每个人都必须听你的?你倒的水,我喝不起,也不敢喝。”
说完季眠书不再看他,拉过被子将自己捂在了被子里。
她就是这么不争气,眼前的这个人丝毫不给她办点尊严的把她当猴耍,再见到他时,她却还是止不住的会心跳加速。
可她认识的姬无夙早就死了,现在面前的人只是个骗子而已。
“……”
姬无夙看着地上的陶瓷碎片,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跟她说话。
他站了一会儿,又去倒了杯水。
“水放这了,你若是不想见本王,那本王先出去。”
这个结果他早就料到了,季眠书会有如此反应也不奇怪。
“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
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季眠书这才探出头小声的说了一句。
她的话音落下,门口的姬无夙身子猛然一颤。
好半晌,他才将手从门上收回来。
“王爷,都布置好了。”
李瓷见他面色不对,说话的时候都格外小心,她看了一眼合上的门,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