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小浪儿又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再走快一点。”
季眠书着急的催促道。
等两人走进一家最近的医馆时,温听怀里的小浪儿看着已经奄奄一息了。
“大夫,快给他看看。”
季眠书直接抓了一个大夫过来。
“这孩子看上去情况不太乐观啊。”
被她抓过来的大夫敷衍的看了小浪儿一眼,然后就将视线转移到了季眠书身上。
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边才漫不经心的开口:“治人可以,但他这情况估,费用估计不是个小数目,你给得起钱吗?”
“你说什么?”季眠书差点被气笑了。
“作为一个大夫,你的职业不就是看病救人吗,人都这样了你还有功夫跟我扯这些,要钱是吧?”
季眠书直接将怀里的令牌掏了出来往桌上一扔:“马上给我治人,要钱,你想要多少直接去摄政王府要!”
这令牌还是前两日姬无夙给她的,他看她爱往外跑,就给了她这块象征着摄政王府的令牌,让她有事儿拿出来。
这令牌很特别,每一块令牌上都有一个地方刻了对应本人身份的纹路,除非拿在被人手里,否则落在别人手里就是一块废铁。
她这块还要特殊一些,上面有一个大大的姬字,属于摄政王府主子才配拥有的。
没想到那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是,是,小的这就给他看。”
令牌一出,那狗眼看人低的大夫直接给季眠书跪了下去。然后得到她的允许才慢慢爬起来,将她扔在桌子上的令牌小心翼翼的捧到了她的面前。
“赶紧看!”
季眠书抽走令牌,看他磨磨蹭蹭的她心里的火就又升了起来。
那大夫这才不敢耽搁的让人提来药箱给小浪儿把脉。
温听和季眠书退到一边,小浪儿的事情有着落后他才双眼冒着精光的看着季眠书。
“眠书,你和摄政王府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起初温听以为她最多和摄政王算认识,没想到她一出手就能掏出个印了姬字的令牌啊。
虽然他不了解这块令牌到底象征着什么,可若是一般人哪儿能拿到这种带有姓氏的令牌,光看那外表就知道很厉害的样子。
“想知道?”季眠书撇了他一眼。
“想!”
“那你靠近点,我悄悄告诉你。”
听她这么一说,温听不疑有她,乖乖的将耳朵凑了上去。
季眠书嘴角勾起一抹笑,在他耳边一字一顿的道:“你管呢。”
“眠书!”
温听反应过来自己被她玩了,愠怒的看着季眠书。
“嘘,小声一点,小浪儿还在看病呢。”
她话音落下,刚刚还愤怒的人赶紧将自己的嘴给捂住了。
看样子被她这一搅和他也忘了生气。
真是个二傻子。
季眠书忍不住笑出声。
温听见她发出声音,还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她安静。
这孩子没救了,季眠书摇头。
又过了几分钟。
大夫收好了药箱恭恭敬敬的走到季眠书面前给她汇报了一下小浪儿现在的情况。
在现代的话小浪儿这病就相当于高烧引起的肺炎。
肺炎在现代来说虽不难治,但在这医学落后的古代已经是相当难治的病了,很多人可能还压根治不好。
“治好他,你会有非常很厚的报酬。”
“小,小的尽力。”
“嗯。”这下季眠书才稍微满意了一点,“他不会死吧。”
“目前是不会的,小的等会儿就去给他弄一点药,但至于能不能好,小的也说不准啊。”
“那就先将他留在你们医馆,好生照看着,若是他有什么闪失,仔细你的命。”
“是,是。”
交代完后季眠书这才走到小浪儿面前。
他看上去真的是虚弱极了,不过咳嗽暂时止住了。
“小浪儿,好好活下去,哥哥过两天来看你,好吗。”
小浪儿不说话。
“等你病好了,哥哥告诉你怎么做泥人。”
温听也走了过来。
听到他说泥人,小浪儿黯淡无光的双眸里这才有了生机。
“嗯。”
他坚定的应了下来。
季眠书这才放下心来,又吩咐让人给他打理干净以后才将温听拉了出去。
“你认识他?”
温听跟在季眠书屁股后面问道。
“不认识。”
“不认识你还知道他的名字。”温听小声嘟囔道。
季眠书手捏了起来,准备赏他一个暴栗时,他又笑呵呵的说道:“不过你的心真好,师傅说善良的人会平安顺逐的。”
算你识相。
季眠书看了他一眼,收回了手。
“接下来咱们可以去摄政王府找摄政王了吗?”
“不急。”
“嗯?”温听不解的看着她。
“你有钱吗?”
“哦,有。”
“多吗?”
“还好。”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