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我这。”
大概是这件事带来的震撼太大，顾乔一时都忘了自己在生气，她向后仰身，抬起脸看他，夏侯烬这次没有阻止她不让她动，也垂眸看着她。
“你是……鬼吗？”问完这话顾乔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夏侯烬毫不畏惧阳光，而且…………顾乔感受到她掌下的皮肤，比她的烫。
夏侯烬摇头。
顾乔有些困惑，只要是活物，不管他是人是妖还是魔，都没法离了心脏还能活蹦乱跳的。
夏侯烬伸手轻抚她的鬓角，将脸颊上的碎发捋到她的耳后。
“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是今时今日，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个什么东西了。”
也许是他的眼底的自我厌弃太灼人，顾乔突然不想问了。
是啊，他是人是妖，是仙是魔，有什么关系，他是夏侯烬就行了！
顾乔伸手指了指原本心脏应该在的位置，“它丢了吗？”
夏侯烬摇摇头，“我把它放在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