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真心待他们，他们不一定懂，你不要陷地太深，倒是伤了心。”
顾乔笑了，“妖还说人自私自利，狡猾奸诈呢！你看，大家总是把对方想得很坏，这是种族歧视！人情交往中，不该看重的是他个人品德吗，跟他是什么种族有什么关系。人也好妖也罢，都有好有坏。”
南荣渊顿了顿，闭了闭眼，再睁眼是眼神温和了不少，“受教，是我狭隘了。”
顾乔牵了牵嘴角，“彼此彼此。”
南荣渊的视线从顾乔脸上滑向她身后高了一个头的夏侯烬，尽管他跟顾乔争论了一番人妖，但这个夏侯烬身上却没有一点妖气，但他显然也不是人。南荣渊困惑地皱了皱眉，一时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顾小姐，恕我眼拙，夏侯烬他是……”
顾乔掐了掐手心，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当然是人啊！”
南荣渊：…………
这就是睁眼说瞎话吗？
夏侯烬怔了怔，看着顾乔的背影，眼底的冷硬被融化了，荡漾开了无边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