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差不多的装束,大晚上的戴着墨镜和帽子。
“道友!”他激动地跑过去,正要握住对方的手表是激动的心情,就被道友身后长身玉立的男子隔开了。
不过这并不能打断他激动的心情,“道友,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顾乔:……哈?
一个念头闪过,她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你说的那户人家是……孟家?”
“对对对!”袁煜堂由衷佩服,“没想到道友你连占卜推演之术也这么厉害!”
顾乔:…………
“这是你的助手吗?”袁煜堂看向挡在顾乔前面的年轻男子,瞳孔一缩,连忙移开视线,也太帅了吧。
顾乔从夏侯烬身后探出头,“这是我徒弟。”
“徒弟?”袁煜堂眼睛一亮,脸颊红彤彤的,“你能不能也收我做徒弟啊!”
话音刚落,他周身一凉,有一瞬间感觉比刚刚面对缠着孟少衡那阴物更让人惊惧百倍。
他不由地看向面前这个帅得惨绝人寰的年轻男子,见对方虽然看着他的目光疏远冷淡,但也算正常,毕竟陌生人,一定是自己被阴气侵扰,出现幻觉了。
顾乔走到前面,摇摇头,“不用了,我并没有收徒的打算。”
夏侯烬唇角微勾,神情都变得温柔了些。
袁煜堂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对方在讥笑自己。
他晃了晃脑袋,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道友,你快上去看看吧,孟家大少,危矣!”
顾乔正要点头,一道尖利愤恨的声音传来,“你还有有脸来!”
眼前一花,一个人影冲了过来,辛亏夏侯烬眼疾手快,揽住顾乔的腰肢侧了侧身,那人扑了个空,摔倒在地上。
“孟夫人?”袁煜堂惊讶道:“你……你干什么?”
“妈——”孟舒冉惊呼着不知从哪跑出来,上前扶起谢锦云。
谢锦云抬起脸,毫不留情地指责顾乔,“都是你害的,你这个扫把星,你心里有怨你就冲我来,为什么要害我儿子?”
袁煜堂一脸懵比,“孟夫人,你误会了,她是来救人的!”
谢锦云完全不理会一旁的袁煜堂,她的眼里只看得到顾乔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少衡他好歹是你哥哥,你怎么能这么恶毒,竟然要他的命!你这是要我的命,你不如直接拿去,不要折磨我儿子!”
袁煜堂站在一旁,被雷得外焦里嫩,他觉得这个世界有点玄幻,信息量大得让他一时难以消化。
谢锦云伸手指着顾乔,怨毒道:“我真恨不得从来没生过你!”
顾乔怔了怔,蓦然自嘲地笑了笑,随后恢复她面对孟家人一贯的冷漠脸,虽然从来没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象,但被自己的亲生母亲这样指着鼻子骂,说完全不难过,也是骗人的,只不过,她的一颗心坚硬,疼了疼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她嗤道:“孟夫人,你魔怔了吧,我害你儿子做什么?”
“就是你,在少衡开车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害他出了车祸!”
顾乔简直无语,“首先,我打电话的时候他已经出了车祸,其次,这也不构成我要害他的证据吧。”
“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你们那穷山恶水,歪门邪道盛行,你搞来恶鬼也容易,附在少衡身上,折磨地他苦不堪言,他今早病得站都站不稳的人,却要执意离开老宅,路上就……现在,那恶鬼要带他走……”想起儿子毫无生气的样子,谢锦云不禁抹起眼泪来。
顾乔脸上波澜不惊,“他病得站都站不稳还要开车,难道没有他自己的责任?你们居然任凭这样的他开车离开,难道你们没有责任?真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吧。还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缠着他的恶鬼是我放的,有证据吗?”
谢锦云一顿,随后大吼道:“除了你还能有谁?”
“那多着呢!你们孟家的对家,他的竞争对手,也有可能是他自己的旧情人因爱生恨。总之,凭什么认定是我?”顾乔冷哼一声,“法院判决还要讲究个证据,孟夫人红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就定了我的罪,这道理上哪都说不通!”
说着,她瞥了一旁的孟舒冉一眼,虽然还搞不清出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背了口锅,但这其中绝对少不了这跟搅屎棍的作用。
孟舒冉往谢锦云身后缩了缩,附在谢锦云耳边小声道:“妈,别说了,外人面前,给妹妹留点脸面吧,她的心上人还在这呢。”
谢锦云这才注意到有旁人在,看着顾乔身边这个年轻男子的样貌,恍惚了一下,难怪,她在联姻的关口,还要跟人搞在一起,还真是张祸国殃民的脸……
男人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谢锦云心里更加鄙夷,“你说不是你,那你来医院做什么,难道不是带着你的小白脸来看看少衡死了没,来看看我们孟家被你折磨地有多难过吗?”
“确实,我突然觉得我大晚上放着好好的觉不睡,跑来看他,还要背锅挨骂,确实是吃饱了撑的,我应该等他死了再来。”顾乔对身边的夏侯烬道:“我们走吧。”
夏侯烬一直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闻言,说了声好。
顾乔虽然看起来一副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