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宋绘月点头:“都办好了。”
李俊笑道:“你别嫌我啰嗦,这一家榷场,就是聚宝盆,我们有了榷场,就有了银子上下打点,再加上我和老贺,定州城哪里伸不进手去。”
宋绘月也笑:“是,到时候楼都头步步高升,咱们就是黑白通吃。”
李俊满脸跑眉毛:“你是大当家,我是二当家,老贺是三当家。”
他脚步轻快地往外走,路过银霄时拍了拍他的肩膀:“楼都头,以后本当家就靠你罩着,要是有人欺负我,你可得为我做主。”
宋绘月抱起“普贤菩萨骑象”牙雕,带去做个吃香火的菩萨,跟上李俊,也拍了拍银霄:“楼都头,以后多罩着我,为我做主。”
银霄跟上宋绘月的脚步,虽然并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能罩着这二位当家,但因为宋绘月的拍打而心情愉悦,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三人顶着风赶去榷场,贺江淮早已经领着十来个人在等——他那一支小小的队伍,在经过金银滋养之后,迅速膨胀,足以应付一家榷场所要的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