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还舍不得动手。”
胡金玉冷笑道:“二叔,你要是能杀,你就去杀,我绝不拦着。”
“她身边有能人,”胡乾山并非没有动过杀了宋绘月的念头,但是很快就意识到这是个错误的决定,“既然杀不死,就没有必要去结下这个死仇。”
胡攸见老头子也站在胡金玉那边,便在心里哼了一声:“侄儿执掌榷场多年,应该也见多识广,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
“二叔有办法,二叔就提,”胡金玉冷冷道,“她不做生意,不在定州城中走动,无家无业,二叔要从哪方面下手,还是二叔已经知道她的门人是谁,可以将其一网打尽?”
“你!”胡攸让他怼的无话可说,最后将桌子一拍,“你这是对长辈的态度吗?目无尊长!放肆!”
一旁的小辈们全都在心中嗤笑,因为胡攸一旦说不过胡金玉,就要拍桌子把水搅浑,次次如此,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胡乾山清了清嗓子,环顾一眼到场的胡家人,看的所有人都静了下来,方才开口:“榷场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给出去,金玉,你去请她到榷场会面,除了榷场,只要她愿意提出条件,我们一定尽可能满足,化干戈为玉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