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趁虚而入,也把他吹了个透心凉。
这一船货完了,革丝一入水,里面的盐也就跟着完了。
同时消失在水里的,还有他们为这一船货所付出的钱财和人力。
更何况货还没有出定州就出了这样的事,他们胡家也脱不了干系。
“几个人?看清楚了没有?往哪里跑了?客人有没有受伤?”他很快冷静下来,一边大步往码头走,一边问话。
那个伙计也连声回答:“大概有个六七个,没看清楚,全都蒙了脸,带着刀,办完事就往下游跑了,客人带着护卫,没有受伤,但是很生气。”
“不生气才有问题,”胡金玉脑子飞快转动起来,“许波,去通知老爷子这里出事了,马一名,马上带人去黄、赵两家门口守着,看看都有些什么人进出!”
他正想问钉在这里的桩子去了哪里,就见树林里有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不必问了,桩子也都遭了暗算。
许、马两人领命而去,胡金玉已经从走改为了跑,又从小跑变成狂奔,风驰电掣的回到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