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转身就走,那小子从地上爬起来,刚想对着宋绘月继续唾骂,忽然看见宋绘月回头对着他一笑,大眼睛黑洞洞的,显出别样的心狠手辣。
于是他识相的闭上了嘴,看向宽爷。
他是来给宽爷送最后通牒的,若是在今天晚上之前,宽爷不能携带贵客将这一笔生意完完全全的交给鲍青,鲍青就不仅是砸饭碗,而是要把桌子掀了让大家都没的吃。
宽爷面对着小孩脸上的五指山印记,越看越是好笑,但又不便对一个毛头小子发出嗤笑,憋的肩膀直抖。
狠狠咳嗽一声,他咽回了心里的笑意,从脸上浮现出一个客气的假笑来:“你回去告诉鲍青,今天晚上,还在今天的酒楼里,我请客。”
小孩儿得了答复,又见宽爷并没有笑话他,还很拿他当一回事,转怒为喜,像条小号的毒蛇,一路龇牙咧嘴,趾高气昂地游了出去。
送走了这位小信使,宽爷扭头看了看客居的院子,默默将宋绘月的分量从胸膛提到了脑袋里。
他也知道鲍青派这么一个没脑子的小子前来,就是要羞辱自己,而他认为自己心怀大计,不在意这一时的屈辱,却没想到宋绘月两巴掌就给自己出了气。
他心里五味杂陈:“今晚一定要把他们送出去,不然挨耳光的就是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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