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走出了热。
贺江淮靠得住,一看便知道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赤诚人,但是他的儿子和太太,能不能靠得住却不一定。
正在她开动脑筋之际,贺小宝又来了。
贺小宝不是空着手来的,带来了一对水头极好的玉镯子,他自诩是个读书人,就算要占便宜,也要先阳春白雪一番,才能动手。
他尽可能的让自己温和有礼,又跃跃欲试的要给她戴上镯子:“这圈子有点小,需得把手合拢了,另一个人用手在骨头周围轻轻揉捏,让镯子慢慢滑进去。”
他刚伸出手,银霄的手就捏住了他的手腕,捏的他当场嚎啕起来。
李俊正在床上胡思乱想,听到这一声哀嚎,一个鲤鱼打挺起来,趿拉着鞋冲出房门,出门就打了个硕大无朋的喷嚏,用力一揉鼻子,他问:“出什么事了!”
“手、手、手!我的手!”
贺小宝整个人都扭了起来,仿佛银霄捏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他的七寸。
李俊连忙伸头去看他的手,见手还没有和贺小宝分家,便松了一口气:“快点松开,祖宗!”
银霄不为所动,直到宋绘月似笑非笑地点了点头,他才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