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也潦草,没有晋王当初所画的那般传神。
宋绘月看过之后,随手一折,塞在怀里,预备着以后可以包个油饼吃。
她叹了口气:“房子恐怕也封了,可惜。”
李俊一口将炊饼咬成了一轮弯月:“你还可惜房子?你不害怕?这才刚刚开始,再过几天,说不准定州都有你们的海捕文书了。”
宋绘月掰开炊饼,塞进嘴里:“定州大旱,自顾不暇,没空抓我们这两个贼人,至于沿途之中……”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李俊一眼。
李俊一愣,忽然一拍大腿:“好哇,我又上了你的当,原来你是让我给你打头阵!亏我满心欢喜,把你们当做真朋友。”
宋绘月干咽下去一块饼:“我自然也把你当朋友,不然早就杀你灭口了呀。”
一说灭口,李俊就冷哼一声,知道自己糊里糊涂上了贼船,一时半会下不去了。
不过去定州也好,他还不想就此老死在太行陉中。
吃过炊饼,银霄悄悄摸进村子一趟,偷了一只羊皮水囊,灌满一壶井水,又偷了件麻布衣裳,撕下来一截,捆在胳膊上,为宋太太戴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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