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城门,王爷惊扰在前,下官不得不追来查看,还请王爷出来。”
马车并不坚固,哪里禁得住这一番碰撞,早已经四分五裂,只剩下车厢四壁还在,挡住了晋王身影。
晋王在里面冷笑一声:“原来张相爷死了。”
他与张家之仇,在朝堂之上,早已经不是秘事,因此这一声冷笑里,倒有五六分高兴在其中。
游松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山庄中的仆人悉数惊动,赶上前来相助,便拍了拍身上尘土,自己上前,揭了车帘,伸出一只手臂,躬身垂头,恭敬道:“王爷,到了。”
晋王这才伸手搭上游松手臂,借力从散架的车厢中下来。
火光之下,他脸上擦伤了好几处,伸出来的手指上鲜血淋漓,然而他丝毫不见慌乱,依旧是仪表堂堂,一双桃花眼似点漆一般,射出两点寒星,目光扫向苏停,有龙虎争斗之雄。
脚下站定,他松开游松,伸出受伤的左手,在火光下细看,见手掌上扎进去一根小指粗的木屑,不言不语,直接伸手将其拔出。
“王爷!”游松连忙上前,吩咐内侍去取伤药和白色细布,又命人去城中送信,请黄都知前来。
晋王任凭游松捧着他的伤手,看着苏停道:“本王不知苏副指挥使究竟是无能还是有意,只要事情和张家相关,便要对着本王不依不饶。”
苏停让这个“副”字刺的面色僵硬,嘴角猛地一抽,心里越发发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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