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蒋婆子那里去浆洗,不用担心我,我自有主张。”
“那您千万要照顾好自己,衣裳的尺寸我给您写下来,您拿去铺子里。”
林姨娘想起来还有许许多多的琐碎事要办,这些事占据了她不大的脑子,让她来不及探索宋绘月这一番交代中的奇怪之处。
她匆忙去叫谭然,谭然得知要去潭州,连忙去把油毡布找出来罩住柴垛,看水缸里水也不够,连夜去把水缸挑满,又给了隔壁香铺伙计一把铜钱,让他每天挑一桶水放到门口。
谭然和林姨娘各自收拾,第二天相国寺钟声一响,三人就在院子里摆上供桌,点起香烛,供了一些果品,就在桌前烧化了金银包袱,点了琉璃灯,捧着宋太太牌位,一路送到码头客船上。
宋绘月将林姨娘和谭然送走,独自一人往州桥走。
两边树影婆娑,几只乌鸦在树上嚎叫,天上的浓云散去,天色已经发青,很快就会天亮。
月光逐渐隐去,青光笼罩着宋绘月,在她身上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她垂着头走,好像很冷似的打了个哆嗦,浑身都有些颤抖。
她走的很快,一路走到成衣铺子里,交付了银两,做了三身衣裳,然后走去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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