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忘记了自己的名字,也忘记了曾经有个叫金戈的伙伴,自己用刀插进了心口,血点溅了他和银霄满脸。
他蹲下身去,在银霄身上摸索一番,将银霄怀里的竹蜻蜓丢在血水中,又拔下簪发的竹簪,只剩下一身毫无特色的衣裳,随后拦腰将人抱起,走出门去。
暴雨顷刻之间就打了他满身。
他面不改色,迎着倾盆大雨跃上屋顶,身后尾随着同样无知无觉的死士,一行人宛如鬼魅游魂,借着这一场疾风骤雨的掩护,消失的无影无踪。
张林和小卫领着张家护卫封锁在外,见到这一行黑衣人离开,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等他们进入禅房打扫时,见到眼前的地狱之景,一股寒气从脚底一直冲上脑顶心——这些人还能称之为人吗?
张林低声和小卫说去报信,就撑开一把伞离开这非人之地,往照堂而去。
照堂之中,正事已经谈完,因为突如其来的暴雨,不便离去,便和煦地寒暄起来。
张瑞和岳重泰将目光一起对准了在座的两个儿郎,张旭灵让他们看的有如泰山压顶,如坐针毡,张旭樘却是面不改色,坐的怡然自得,对岳重泰打量自己的目光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