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樘笑了笑,并不承认自己是因。
在他眼中,真要追究起来,也应该是晋王和宋绘月才是因,正是他们二人不肯乖乖赴死,才导致了如今的果。
行菜伙计领所着行菜的上了楼,晋王和张旭樘悉数沉默,等到桌上摆放的满满当当,不必吩咐,伙计伶俐的给二人盛上两碗熬煮许久的羊汤,退了出去。
屋子里再次恢复安静,张旭樘抄起汤匙,喝了一口,对晋王道:“没有毒,喝吧。”
晋王不动,他也不劝,自己把汤喝了,又吃了两筷子冬笋,对晋王道:“今天这个日子,你应该多喝几杯的,不过这日子恐怕也只有你自己记得了。”
晋王神色一暗,同时觉得张旭樘举止罕见,仿佛真的只是来和他闲聊,除此之外,别无他意。
不管张旭樘是什么意思,今天这个日子确实是值得喝几杯的。
“既然衙内有此心意,本王就先谢过,”晋王朝门外叫黄庭,“黄庭,取一壶眉寿来。”
黄庭立刻去办,很快就取来了一壶眉寿和两只酒杯,放在桌上,往两个空酒杯里斟满酒,一人面前放了一杯,自己则执壶在旁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