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众苗人既是骇然,亦是止不住在心中叹息。
花青虞抱着塔干一直向前走,没多久,身影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众苗人面面相觑。
“这可如何是好?”
有人问道。
“不能让虞箐将塔干的尸身带走,塔干……得让塔干尘归尘,土归土。”
“我们跟上去看看,虞箐……怕是疯了。”
众苗人商量定结果,尾随而去。
祭台下,只剩下那头被黑苗视若神圣的老牛,低低“哞”了一声,也不知目睹今夜黑苗变故,它这位牛神的化身,心中作何感想。
不久后,陆沉等人现身于圣牛的身边。
杨浊唏嘘道:“若不是那妖女好像突然发疯,还真不好如此轻而易举便接近这头老牛。”
陆沉点头道:“且先不管那妖女,取出解药才是要紧。”盯着眼前这头憨厚的老牛好一阵子,却只觉无从下手。
仇厉与杨浊亦是束手无策。
雌蛊在这圣牛体内寄养,就如同在人体一般,如果能够找到取出雌蛊的法子,那陆沉身体的那只雄蛊,也大可以依样画葫芦。
陆沉叹道:“看来还是得那妖女亲自取。”
杨浊迟疑道:“那妖女我看像是疯癫了,且武功全复,恐怕不再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