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刻,陆沉的手,便不老实的钻进叶芷柔的亵衣中,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轻轻抚摸起来。
叶芷柔浑身犹如触电般抖了一抖,心都仿佛要跳了出来,失声道:“你……”
黑夜中,陆沉磁性的嗓音缓缓响起:“我就摸摸,绝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的,你放心好了,我以我的名誉起誓。”
叶芷柔稍微安下心来。
“你的皮肤真滑,像绸缎似的。”
陆沉笑道。
被心爱之人赞美夸奖,叶芷柔纵然紧张忐忑,亦是不禁心下欢喜。
可本以为陆沉当真会信守誓言,绝不会再逾越雷池半步,熟料陆沉竟是蹬鼻子上脸,那只粗糙的大手很快便转移到了胸前,将她的含羞蓓蕾盖住。
唔……
叶芷柔忍不住娇呼,只觉仿佛有股火焰,从小腹处灼灼燃烧,而且越烧越往,直要蔓延全身上下,湮灭理智!
未曾想陆沉竟然言而无信,她又羞又怒,急切就要从陆沉的怀中挣脱出来,奈何陆沉双臂竟如钢融铁铸般,饶是她使尽吃奶的力气,愣是不能撼动分毫。
“你……你放开!”
她脸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
陆沉指尖缓慢揉搓着左边的那颗鲜红蓓蕾,嘿嘿说道:“我真的就是摸摸,不会做出什么坏事的。”
到了这个时候,叶芷柔岂还会轻信陆沉的鬼话,犹如触电般的感觉一刻不停,而且越演越烈,浑身都仿佛置身于烈火上煎烤,她口干舌燥,羞的只能将脸别过一旁,谁知下一刻就又被陆沉扭了过来。
陆沉收起嬉皮笑脸,突然间无比深情的唤道:“芷柔。”
叶芷柔一愣,随后轻轻应道:“嗯。”
陆沉柔声道:“你我夫妻,有过误会,有过吵闹,经过不少沟沟坎坎,也算是百炼成钢,我真是做梦都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能与你同床共枕,你侬我侬,琴瑟和鸣。”
他温柔的声音仿佛有股安抚的魔力,叶芷柔跳动紧张的内心竟是不由渐渐安静下来,缓缓说道:“我也觉得仿佛是大梦一场。”
陆沉微微一笑,大手规矩的从叶芷柔的亵衣中退了出来,说道:“咱们虽为夫妻,可我敬你,爱你,绝不会强求你去做不喜欢的事,如果你不喜欢这样,那我们就心无杂念,相拥而睡,等何时你准备好了,我们再行合衾之礼。”
他恬不知耻,将叶芷柔撩拨的意乱情迷,可眼下却又装起正人君子来,叶芷柔何等聪明,愣是看不破他是在装腔作势,唯恐被陆沉认为是不愿,忙道:“我……”
可只说一字,后面的话便难以启齿,哽在了喉咙。
陆沉将嘴凑到她的耳边,说道:“什么?我没听轻。”
气息吐在耳垂上,叶芷柔只觉痒痒的,同时内心又不由跳动、娇躯亦又燥热起来。
她鼓起勇气,低声道:“我愿意的。”
陆沉大喜,粗手又不老实起来,忽而爬到叶芷柔的身上,吻在她的樱唇上。
唔……
叶芷柔嘤咛一声,被陆沉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许久后,陆沉才抬起头。
叶芷柔剧烈喘息。
在一片黑暗中,她依稀能看清陆沉那双熠熠生辉的眸子,犹如夜空般深邃,看久了,竟似连灵魂都要沉沦进去,不可自拔,永生永世都无法解脱。
“芷柔,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我以我的人格起誓。”
这次陆沉是认真的,名誉那玩意儿对他来说,不值一分钱,可人格就不一样了,他还是自衬有几分人格的。
从嫁入侯府起,叶芷柔名义上虽是已为人妇,可却日日独守空房,那时对定远侯厌恶,宁肯守活寡,也甘之若饴,可而今与陆沉解开芥蒂,互相爱慕,说她不曾幻想过这一刻,却是骗人的。
而如今这一刻终于要到来,她紧张的同时,不由内心充满甜蜜,甚至喜极而泣,两行清泪缓缓滑过脸颊,滴落在枕布上。
陆沉猫头鹰般的眼睛,见状将叶芷柔脸上的泪渍吻去,笑问道:“你怕我会负你?”
叶芷柔摇头。
陆沉奇道:“那为何哭的跟花猫似的,难不成是鸢鸢将爱哭的毛病,也传染给了你?”
叶芷柔轻声道:“我怕你弄疼我。”
轰!
陆沉脑海瞬时间犹如火山爆炸般,欲望仿佛惊涛骇浪,汹涌澎湃,霎时间将理智淹没!
“我会轻点的。”
他喘息不由粗重起来。
叶芷柔失笑道:“信你个鬼。”
唔!
话音刚落,樱唇就被陆沉盖住。
外面夜色正浓,每到这个时候便愈发凄厉的狂风,竟似突然安静下来,雪花凌乱飞舞,如棉花轻飘飘坠落在地,阖府人都已陷入沉睡中,唯有这间深闺并不宁寂。
嘎吱,嘎吱……
床榻在晃动。
风雪在飘舞。
二人犹如置身在热火中,渐渐大汗淋漓。
屋子里充斥着情不自禁的喘息声。
直到丑时末,随着叶芷柔无法抑制的凄声尖叫,十指指尖深深陷入陆沉的后背中,陆沉也随后瘫软在叶芷柔的身上。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