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寿一愣。
陆沉拧眉道:“还要本官帮你不成?”
众目睽睽之下,被勒令脱掉官袍,实乃羞辱之举,覃寿自衬也是背景深厚,岂能忍受,亦不怕陆沉敢对他如何,鼓起勇气,大声道:“官袍乃是为官者体面,陆院长毫无缘由,便让下官脱掉官袍,丢人现眼,实在令人费解!”
“毫无缘由?当真是毫无缘由吗?”陆沉喃喃一声,突然指着架子上的文卷,对覃寿怒道:“这就是你管的案牍文卷!乱作一团,无人打理!有的甚至被胡乱堆在一起,分不清甲乙丙丁!本官甚至担心,如此漫不经心的管理,是否更有文卷遗失!”
血屠阎王对褚悠单独问话去了,覃寿的胆子也壮了起来,针锋相对道:“文卷存放,历来如此,又非下官一人之错。”
“他们错,你便错上加错?”陆沉气笑一声,越看这覃寿越不顺眼,当即向其走去,边走边道:“既然你自己不脱,本官就帮你一把,你也配穿这身官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