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何出此言,请恕草民听不明白。”
皇帝有些阴阳怪气,他不禁来了脾气。
又不是没死过,还怕你不成?
与其畏畏缩缩,不如爷们点,大不了引刀成一块,肝胆两昆仑!
文帝脸上似有一丝讶色掠过,不过稍纵即逝,冷笑道:“你不明白?朕看你是故作糊涂。听说最近你可是没少折腾,在王府诗会上作诗如饮水,赢得诗仙的美名,紧跟着出书、出诗集,还和一家胭脂铺子谈起了合作……”
听文帝一一道来,如数家珍,陆沉心中一震,果不其然,自己干的那点事,文帝全都了如指掌。
在来之前,陆沉就已经料到了,也不觉讶异,淡淡说道:“草民以往荒唐无度,乃至于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成为一介草民后,便痛定思痛,决心和以往一刀两断,没想到做的这点事竟是惊扰到了陛下,草民有罪。”
文帝面色一沉道:“你自然有罪,但不是因为这些。”
陆沉道:“草民愚钝,还请陛下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