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他“货物”交由仆从去打理,自己则第一时间扯开李三娘的面具,用丝巾清水帮她擦干净脸上的血泪痕迹,然后又扑上一层香粉。
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在保养一块上等玉石,生怕弄花一星半点。
李三娘心中厌恶,却因为被对方压制了气海而无力反抗,任由摆布。
“你也别埋怨我,谁让你生得这般俊俏,偏又不好好在家待着,非得出塞闯荡呢?”牙子一边扑粉,一边念叨,“你还真别不识好歹,能来这处鬼市的,非富即贵,高低也是个塞外有名头的左道强人,你被他们相中,将来的日子能差到哪里去?”
“万一被某个突厥王公贵子纳为妾,当可一辈子衣食无忧,这不比你嫁个中原田舍汉强得多?”
李秀宁脸色冰霜一片,心中却充满不屑。
自己堂堂国公之女,多少两都间的王公贵子都看不上,还会稀罕那些茹毛饮血,不知礼义廉耻的北虏贵族?
就在两人心思各异之际,一道强横的气息陡然出现,正在讨价还价的各家商贩顿时鸦雀无声。
那是一个不戴面具的突厥贵族。
脸上布满新旧交错的疤痕,狰狞而瘆人,难言什么长相特征。
唯独是一双幽蓝眼眸,深邃慑人。所过之处,人人头皮发麻,突厥商贩更是直接扑到地上叩拜,短吁长啸,似乎念诵某种最贵名号。
于是此人便在众人或是膜拜,或是敬畏的目光在,直接走到外市最北边的一处高坡上,堂而皇之地面南而坐,仿佛一个俯视臣民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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