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司黎连声打断她,语气有些急切,“我要的!”
桑容之挑了挑眉,答应的倒是很快,从来不让自己吃一点亏。
这一点他还是很欣赏的。
“不过,王爷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他这一身黑衣,和他之前的华服有强烈的反差感。
桑容之脸色立马拉了下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不该问的别问。”桑容之冷声说道。
司黎淡淡地看着他。
不说就不说,她现在还不想知道呢!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桑容之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大喘着气,面色苍白,唇毫无血色,仿佛下一刻就要躺在这里。
司黎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的右胸那边好像受伤了。
不过,衣服上面的血渍早已干涸,和皮肉粘粘在一起。
他这是被人追杀了?
司黎不敢将内心所想说出,可眼神止不住的瞟向他的伤口。
“不小心伤的,你这儿有药吗?”桑容之言而简之的说道。
他并不想让司黎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一场乱战,才从那些陷阱里逃出来。
不行让她担心。
可司黎现在知道了,“有,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帮你拿药。”
先前小锦总是受伤,她就备了一点,后来她们将酒楼弄好后,小锦受伤也就少了。
但她还是习惯性的将药存着,现在派上了用场。
司黎刚拿好药,就有人敲她的房门她朝屋里看了一眼,她看见桑容之很快将自己藏匿起来。
司黎开门,看到的是童锦。
“发什么什么事了吗?”她看到童锦热得一脸汗,不免问道。
“楼下有官府的人搜查,一会儿就会查到你房间里来,和你提醒一下。也不知道这些官兵,再找什么人。”
司黎闻言,她紧抿着唇,而后又说话,“我知道了,一会儿我就下去。”
小锦一个人是应付不了那些狡猾的官差的。
那些人和市侩的商人,淳朴的食客不一样,他们不达目的不罢休,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冒然的查到她们酒楼。
这些恐怕都和桑容之有关。
她得想个办法,让他突破重重包围的官兵。
童锦交代完后,司黎又合上了房门。
她拿着药看到男人已经将带有血的衣服脱了下来。
他这个速度倒是挺快的。
司黎将药放在桌子上,淡淡道,“药拿了。”
她指了指浅绿色的小瓶子。
桑容之睥睨了一眼,“你帮我上药。”
司黎刚想要坐下,身子僵硬了下来。他说什么,要她帮忙上药?
她瞳孔忽然放大,眼睛一眨不眨得看向桑容之。
“我没力气了,上药这件事还得你来。司先生,我需要你。”桑容之说得诚恳。
司黎呼吸一滞,呐呐道,“好。”
她捏着小药瓶缓缓地走到桑容之的眼前,目视着他的伤口,现在的她根本不敢看桑容之的眼睛。
她怕他一见到桑容之的脸就想要逃跑。
这个男人让她嗅到危险的气息,可她还是想要去接触他。
就像是两块同性相吸的磁铁,相粘在一起。
冰凉的膏体涂抹在桑容之的伤口上,他蹙眉低垂着眼睛看着毛茸茸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