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爷把青铜长矛如何超变化的流程给我们说了一遍,我仔细记在了脑子里,有这样的武器对我们来说可是一大助力,携带的时候不占空间,使用时也不会因为小而太过憋足。
“小宗爷你问清楚了没有,这东西怎么来的?”现在我依旧好奇青铜长矛的来历。
小宗爷介绍说这种青铜长矛是传自乱古时代,在那个时候这种青铜长矛拥有自己的属性,配合着乱古时代的人们能力会发挥出语无与伦比的力量。
“等等,乱古时代,具体是哪个时代?”牧子打断了小宗爷,皱着眉头看向好奇地打量着我的右手手套的那个人皮娃娃。
“我可以说话吗?”会说汉语的人皮娃娃看着我,咽了一口口水,小声地问到,好像它说话大声一点就能把我吓着了一样。
“它貌似很怕你。”医生把玩着手里变得短小而又不失重量与美感的“长矛”,抬头瞥了我一眼戏虐着说到。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你说吧。”
人皮娃娃正了正身子,认真地说到:“乱古时代是一个极其黑暗的时代,大概持续了将近三百年,三百年中男人几乎从地球上消失,只剩下女人,在没有男人的三百年里,女人经历了人类历史上最为可怕的噩梦。”
人皮娃娃一脸的恐惧,我很好奇没有男人女人怎么繁衍了三百多年?这个乱古时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时代,竟然如此的不可思议。
我不想打断它,挪了下屁股继续听它说。它看了看我的反应,停顿了一下,我就郁闷了它为什么如此地怕我,我又没像白崖一样地对它。它的一系列反应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就别管我了,你只管说就是了。我又不会把你吃掉。”我无奈地说到,同时按照小宗爷交的把手里的长矛给变小了握在手里,准备放到背包里。我抬头一瞥,看到人皮娃娃的脸色都不大好。
我也觉得不好意思,这么一声不吭,在它们面前吧把他们的东西据为己有,总觉得不太好。人类一直自称万物之灵,在遇到了其他智慧生物,即使是生死对头,也不该把人类应有的风度和礼仪丢弃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对了,你们的武器我要了。”然后就把武器收好了。我知道它们如此地畏惧我,我都开口了它们就该不敢说个不。
“那我继续说。我知道你们一定好奇没了男人女人是怎么繁衍的吧?”人皮娃娃嘴巴抽了抽,然后恢复正常,凝重地说到,“答案我直接说出来也不是不可以。而是带你们直接去看的更好。如果信得过我就跟我来,信不过我就和你们说了就算了。”人皮娃娃扫了扫我们几个人的面庞,谨慎地说,生怕把我们惹怒了。
我和小宗爷对视了一眼觉得有必要过去看一看说不定其中能有彝族大帝、杨玉科将军的蛛丝马迹。
“那个女的你们认识吗?”我指着跟着红衣小女孩学说话的少女问到。
人皮娃娃扫了一眼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它是祭祀品,趁着‘精翼龙’袭击我们的时候逃跑了。”人皮娃娃看了看披着衣服的少女,嘴巴咧了咧,脸上充满不悦。
“靠。拿人当祭祀品?”牧子和医生率先跳了起来,一人一只脚把人皮娃娃踩在他的胸口上,手里的长矛刷的一声变长,尖锐的矛头插在了会说汉语的人皮娃娃的左右肩膀上。
我咧了咧嘴没多说什么,它们罪有应得。小宗爷看不下去拍了拍他俩的肩膀说:“算了吧,毕竟它们文明不及人类。人类历史上拿人祭祀的事还少吗,我们现在经历着外面的人无法想象的事情,谁知道以后还会遇到更为变态的事,你们还是慢慢习惯过来的好。”
牧子和医生对视了一眼,轻轻地把青铜长矛从人皮娃娃的肩膀上拔了出来。然后一声不吭地退到了一边,对人皮娃娃的伤势不闻不问。
医生这么做我还尚可理解,他貌似对那个女孩情有独钟。不过牧子从未如此,他今天的举动让我有点难以理解。
我看见他的目光一直盯着跟着小女孩学说话的少女,女孩的一举一动都有些当年露露的影子,我忽然之间明白了点什么,这个少女可能已经住进了牧子的心里。我看了看牧子,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这样就好,就好,从今以后他或许就能够从露露死亡阴影里出来,这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好了。”我扶起人皮娃娃,查看了一下它的伤口并无大碍,笑了笑对它说到,“带我们去看看乱古时代的女人在没有男人的情况下是怎么独自繁衍了三百多年的。”
“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样。”我咧了咧嘴,在它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几下,阴阴恻恻地说到。
“嗯。”它应了一声带着人皮娃娃又走在我们的前面,我们准备跟过去但那个少女死活也不去。
“有鬼,我不去,不去。呜呜。”女孩忽然哭了起来,躲在石头后面不敢往前迈一步。
“她说得没错,自乱古时代开始,前方就鬼魅横行,仙魔难渡。”白崖跟了上来看了一眼少女,意味深长地说。“唯有人皮娃娃方才能够横渡这诡异的鬼魅崖血海。”
“鬼魅崖。”小宗爷望向开始烟云缭绕的血色汪洋,喃喃地说到,“辅助杨玉科将军那位算命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