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卿落跟着羿王查看了一番新建的罐头作坊,正好忙完回住的院子,几人坐在的大树下喝着凉茶。
就收到了萧寒峥的信。
她打开看完后,很是意外。
虽然知道葛春如狠辣,不过却没想到已经恶毒到这种地步了,连刚出生的婴儿都不放过。
现在遭受的这一切,确实是活该。
她抬头看着萧母道:“娘,葛春如被赶出副都督府了。”
萧母端着杯子的手顿了顿,“为什么啊?”
时卿落道:“她弟弟去赌坊欠了三万两的债,凑不够钱,就跑去偷渣爹一张重要的地图拿去交换。”
“还找了得过天花小孩子的衣服,收买柳如身边的丫鬟,要拿给渣爹新出生的嫡女穿。”
她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又道:“对了,她还给渣爹下了绝育的药,以后渣爹就真是萧公公了。”
葛春如是活该,渣爹同样是遭报应了。
这也是她和小相公努力的结果,终于将让这两个贱人,自己闹翻彼此厌恶仇恨对方了。
萧母惊讶不已,“葛春如还是一如既往的狠啊!”
她也解气的道:“两人都是报应,活该。”
接着问:“萧元石将葛春如赶出去,还是舍不得惩罚葛春如吗?”
时卿落回道:“赶出去才是最大的惩罚呢。”
萧母不解,“为什么?”
时卿落笑着解释,“葛春如离开了渣爹,那什么都不是,等于完全没有了靠山。”
“关键的是,她带着剩下的金银首饰跑去投靠她弟弟了。”
“她弟弟沉迷赌博,根本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牛氏也是那种心狠手辣的性子。”
“等她手里的钱被两人哄着花光之后,她的好日子也就倒头了。”
“如果她不作妖,在副都督府依旧锦衣华服,不缺吃喝,不用为生计发愁。”
“可如果她什么都没了,葛春义和牛氏会放过她吗?”
“可想而知,她的后半生会是什么样,她绝对会后悔的。”
“除非葛春义能翻身有出息,但几乎没有可能,渣爹就觉得不会让他有出头之日的。”
她勾勾唇道:“换成我要报复的话,我也会和渣爹一个选择。”
“掐死葛春如,太便宜她了。”
不得不说,渣爹也挺狠的,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等葛春如体验完她弟弟的“好”,没有后台靠山的日子,后半生可能要在悔恨中度过。
这才是最好的报复。
就像是他们对待渣爹一样,也不会杀了他,而是不会让他好过。
萧母一听就懂了,“原来其中还有这些弯弯道道。”
她带着几分讽刺的道:“萧元石对真爱也不过如此嘛,真那么爱,不是应该容忍葛春如犯的所有错误吗?”
“刀子割到他身上,他才知道疼了,就往割在别人身上,他都觉得无所谓。”
“活该当太监!”
她敢断定,如果没有葛春如下药和偷什么地图的事,萧元石不会将葛春如赶出府去的。
只有葛春如的刀对着他时,他才会疼得反击。
时卿落赞同的点头,“可不是,渣爹就是太自我了。”
然后婆媳连又很爽快的喷了渣爹一顿。
等两人喷完,萧母最后的那点心结也散了。
不是她和孩子不好,而是萧元石太渣了,妻儿可以抛弃,真爱也是一样。
等喷完,她笑着站起身,“我去做冰碗。”
时卿落知道婆婆心情特别好的时候,都喜欢去捣鼓吃的。
她笑着支持,“好啊,我也想吃娘做的冰碗了。”
萧白梨站起身,“我去帮忙。”
她听到渣爹和葛小娘闹翻了,渣爹还成了太监,觉得特别爽快,心情也特别好。
等两人去了厨房,梁禹霖看着时卿落问:“萧元石手里的藏宝图丢了?”
他这次也带着寻宝任务来的,就是要和萧寒峥合作,将前朝宝藏尽快找到。
时卿落点头,“被葛春如偷去交给锦王的人了。”
梁禹霖嫌弃的说:“萧元石真是越来越不济了。”
眼瞎的娶了一条毒蛇,居然还被毒蛇咬了一口。
他皱了皱眉头,“他手上的藏宝图一丢,对我们来说有点麻烦了。”
原本他还计划,等萧元石和锦王合作去寻宝之后,他们来个黄雀在后。
时卿落想了想,“确实,萧元石已经失去了找宝藏的价值。”
“剩下的,得您和我相公来了。”
“就是不知道前朝的人信不信任锦王了,不然你们可以先想办法对两边挑拨离间一下。”
“要是能拖到我相公调去北城任职就比较好了。”
否则现在离的远,就算用信鸽也要几天消息才能传来。
最好还是亲自去盯着,就算两边的人合作去找宝藏,他们也有机会尾随什么的。
亦或者想办法将宝藏图搞到手。
梁禹霖摸摸下巴,“这倒是一个办法。”
“这个交给我办,如果不出意外,明年寒峥应该会调去北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