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起身穿好衣服。
梁禹竣越想越生气,“去将王妃和县主叫起来。”
凭什么他要半夜起来收拾烂摊子,那两个蠢货还能安心的睡觉。
亲随见王爷动怒了,点头,“是!”
他们对王妃和县主其实都不太喜欢。
两人面对他们都是一副趾高气扬的主子模样,将他们当做是狗一样吩咐看待。
自家王爷都没有这般呢。
只是因为王爷很宠爱两人,他们也就一直忍着。
这会见王爷动怒,感觉王妃母女两落不得好,他们心里也忍不住幸灾乐祸起来。
毕竟他们都希望能有一个尊重人的主母,而不是这种恶毒张狂又经常扯后腿的……
阮松灵被丫鬟吵醒,穿着中衣起来就先给了对方两嘴巴。
“要是没有重要的事,本宫撕了你。”
她正睡着香,没想到就被吵醒,这会杀人的心都有了。
丫鬟知道王妃有起床气,被打了立即跪下,“王妃,是王爷让奴婢将您叫醒的。”
“王爷让您穿好衣服到正厅去见他。”
阮松灵愣了愣很是莫名,“他让我过去干嘛?”
丫鬟摇头,“奴婢不知道。”
阮松灵心思一转,难道萧寒峥一家人被烧死了?
越想越觉得可能是这样,于是在丫鬟的伺候下穿了衣服梳洗一番,这才朝着正厅走去。
另一边梁铭敏的房间也上演了类似的一幕。
梁禹竣率先到了正厅。
他刚坐下没多会,外面就响起了很吵闹的声音。
很快,亲卫来报萧寒峥夫妻以及河阳县的百姓求见。
梁禹竣没办法,只能让亲卫将人带进来。
跟来的百姓有上千,他们不可能都进正厅去,于是就派了十几人当代表,其他人都站在门口和院子里听着。
萧寒峥和时卿落进门后,看到锦王先纷纷露出了惊讶之色,一副没想到他会在的模样。
然后行了礼,“拜见王爷!”
梁禹竣才不相信两人不知道自己来的消息。
不过面上并没有显露出来,而是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两位快起!”
“萧大人,这么晚了,你们突然跑来找本王,是有什么事吗?”他装不知道。
萧寒峥如实说:“王爷,锦王妃派了身边的丫鬟,对县衙的后院放火,想要烧死我们一家人。”
“那丫鬟很嚣张的说是王妃和县主吩咐指使,让她放火要杀了我们的。”
“所以我现在将人带过来,是想要找王妃对质。”
梁禹竣哪里不知道,这是萧寒峥夫妻要坐实了阮松灵派人纵火杀人的事实。
他这会一肚子的气,主要是被阮松灵母女气的。
这完全就是拖后腿。
他这次来,明明都已经想好要怎么拿捏萧寒峥夫妻了,哪怕牺牲了阮松灵母女,他也能占上风。
可现在他还占个屁的上风,不将事情处理好,他的名声就要被那对母女彻底带坏了。
他露出震惊的模样,“什么?还有这样的事?”
他又对人吩咐,“去将王妃和县主叫过来。”
萧寒峥也对身后的人道:“去将那名丫鬟带来。”
很快,那名丫鬟率先被带了进来。
梁禹竣也认出来了,这是阮松灵身边伺候的一等丫鬟,在王府的时间不短了,所以被收买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
而且他这会也没怀疑丫鬟是被人收买的,谁让阮松灵有前科。
那名丫鬟一进门,立即就对锦王跪拜。
梁禹霖没让人起来,而是满目冷厉的问:“你说王妃让你去放火烧了萧大人一家?”
如果是曾经,丫鬟肯定不敢说什么。
可现在那股恨意一直支撑着她,于是抬头缩了缩脖子,“是。”
“不过是一些贱民,烧了也就烧了,王爷可千万别怪王妃。”
锦王:“……”
不但阮松灵母女是蠢货,身边的丫鬟也一样的蠢。
梁禹竣问:“你有什么证据表明是王妃让你去放火的吗?”
丫鬟想了想掏出一枚印章,“这是王妃给奴婢的,说只要办好了这件事,就让奴婢拿着印章去北城的钱庄兑五千两银子,然后让奴婢带着家人离开北城。”
这事是编造出来的,印章也是有人一天前偷偷交给她的。
她都没想到萧大人竟然那么厉害,连王妃平常携带的钱庄印章都能拿到。
锦王差点没被气死,阮松灵那个蠢货,也太没脑子了。
就算要收买丫鬟去放火,事后直接给钱不就行了,居然还将贴身的钱庄印章给对方自己去兑银子。
接着就有人将印章呈上来,梁禹竣仔细看了看,确实是王妃的。
这也让他刚才想好的反驳理由一下用不上了。
正想着要怎么减小影响,阮松灵就带着梁铭敏走了进来。
当看到萧寒峥和时卿落站在正厅,两人还惊讶了下。
人居然没死吗?
刚才走过来看到那么多贱民在外面围着,她们还以为萧寒峥夫妻被烧死了,这些人才跑来要说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