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修道者能看到道婴，道婴就是丑陋的？</p>
李富贵于是转头又看向受爷：“所以道婴丑陋？”</p>
不是，你怎么成顾青二三了，复读机是吧……第二真身目光从李富贵身上无语掠过，却是惊讶于龙杏之灵话语中的内容。</p>
不错！</p>
道婴丑陋。</p>
本尊堕过无数胎了，一个个内视下都是大头娃娃，四肢短小，甚至有时没有长出四肢，“丑陋”都难以用来形容！</p>
“但这么丑陋，或者说不完美的东西，会引得黑暗生林的无数怪物疯狂？”第二真身问。</p>
龙杏之灵不晓得什么是“黑暗生林”，更不晓得“怪物”是什么怪物。</p>
但它显然对同为祖树的缔婴圣株知之颇深，于是正想开口……</p>
“说人话。”第二真身无情打断了。</p>
龙杏之灵一噎，最后只能屈服。</p>
实至今日，它也是熟悉了此时此代的语言习惯，能以徐小受最舒服的方式来解释：</p>
“道婴虽丑，是以你境界不够，因为道本无相，道婴亦无相。”</p>
“如你修到明辨我之境界，你所见之道婴，便是你当下状态的呈现，便是美、完美。”</p>
明辨我……</p>
第二真身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词。</p>
明辨我，超道化，羽升三境，得见真名——染茗遗址第一档传承。</p>
“什么是‘明辨我’？”他插了一嘴。</p>
“顾名思义，明辨自我。”</p>
龙杏之灵一句废话惹来了一个白眼，立马解释道：</p>
“明辨我，会导致自我大道化，是为超脱，也可以理解成你们人类所说的……死亡，或者永生。”</p>
李富贵听得一头雾水，话题突然变高深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