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里长街,前面是官员跪地相迎,后面是无数百姓敲锣打鼓欢呼,场面十分热烈。
殷破败略显激动,沿途不断抱拳感谢,百姓们见到国相真容,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殷破败在大夏国,那是神一般的存在,几乎可以这样说,如果大夏国没有了殷破败,就等于少了一半江山。
短短十几里路,竟然走了两个多时辰。
殷破败本就身体虚弱,可他又坚持不坐马车,进入金州时早已疲惫不堪,汗水湿透衣襟。
没办法,只能在金州暂时住下。
洪天放找来当地有名的郎中来给殷破败问诊,可郎中看后直摇头,连药方都不开,把洪天放急得直跺脚。
殷雄有一种预感,殷破败的身体状况不好,和心情有极大关系。
他一直没有把白素的身份告诉他,眼见他状态越来越差,便把白素叫到一边,和她商量起来。
白素跟着他回到相府,一直住在外府,连云若惜都不知道她的存在,这也是她自己强烈要求的,否则她就会离开。
“白素,我父亲身体越来越差,我想把你的身份告诉他,或许对他老人家的心情会有帮助。”
白素犹豫许久说道,“也可不以,不过先说好,我可和你们殷家没有半点关系,我是自由的。”
殷雄笑了,“你一直都是自由的。”
白素笑了。
两人来到殷破败身旁,换了女装的白素妩媚中更多的是典雅宁静,看上去象一朵超凡脱俗的白莲花。
殷破败对于他身边出现的姑娘早就见怪不怪,笑问道,“这又是哪家姑娘?”
殷雄略一迟疑说道,“父亲,她是我大嫂的妹妹,白素。”
“你大嫂?”
殷破败一下子坐了起来,“你两个哥哥一直没有婚配,哪来的大嫂?”
殷雄道,“父亲,我之前和您提及胡杨镇之事,其实……白素就是我大嫂的亲妹妹。”
原来殷破败并不相信他说的殷忌有妻室一事。
甚至他也不相信白素的身份。
白素看一眼殷雄,满脸无奈。
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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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过白素,转移一下殷破败的注意力,别去想那些堵心的事,可是殷破败不信,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白素道,“老爷子,您想不想听听我知道的关于您儿子的事?”
殷破败笑道,“可以说来听听!”
于是,白素便开始讲述她所知道的殷大将军和二将军的故事。
殷破败最初只是当做玩笑,可是越听越觉得不是玩笑,神情也变得越发严肃。
殷雄悄然退出房来,洪天放焦急地站在门外,见他出来问道,“义父如何了?”
殷雄道,“暂时没事。”
洪天放犹豫半晌说道,“刚刚皇城传来消息,两个皇子和公主大打出手,皇城已经封锁了。”
殷雄笑道,“这么热闹?”
洪天放急道,“皇城一乱,政事难通,很多事情不好办啊。我有一个想法……不知能不能报告义父。”
殷雄道,“暂时还不行。我父亲已经退休了,不理朝廷之事。再说,他的病多半是因为朝政不顺导致的心情郁结,我正让白素姑娘开导他。”
洪天放急道,“可是民事军政不能停下。我想……让义父留在金州理政。”
殷雄一愣,“留在金州理政?什么意思?”
洪天放道,“我和同僚们商议过,只有义父才能掌定乾坤,只要有他老人家在,天下就乱不了。”
“让义父留在金州,一来养病,二来可以代为处理军国大事,我们保证不会让义父太过劳累,只在大事上由他老人家决断。”
洪天放言辞恳切,殷雄忽然心头一动,“你等一下,我问一下我父亲。”
他返回房间,发现殷破败闭目养神,白素正在犹豫要不要离开。
“父亲,皇城乱了。”
殷破败一下子坐起来,睁大眼睛问道,“什么情况?”
殷雄总算明白了,老头儿最大的心事还是朝堂。
他转身把洪天放叫进来。
洪天放俯身道,“义父,皇城已乱,军民政务已无法上达……”他俯身跪倒,“孩儿请求义父留在金州代政!”
殷破败皱眉道,“这是你自己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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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天放道,“不,是我们上下所有官员的共同想法。”
殷破败犹豫再三,深吸一口气说道,“好!你代我发布明诏,皇城进不去,就到金州来吧!”
洪天放大喜:“是!”
于是,金州太守正衙改成了大夏国总 理事务署,殷破败正式坐堂理政。
令人不解的是,原本还精神不继的殷破败,一坐到大堂上,立即百病全消,又恢复了以前生龙活虎的模样。
白素看向殷雄笑道,“老爷子的心在这呢!”
明诏发出,皇城阻塞,有一应紧急军政要务,一律到金州交由国相殷破败定夺。
仅管这份明诏并不是圣旨,但是殷破败这三个字,比任何圣旨都有效。
在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