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雄嘴角上扬,神态邪魅,“公主,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此重要的信件,应该看后毁掉才对,怎么会轻易落到一个女孩子手里?”
大殿里寂静无声。
公主瞪着他一言不发。
“公主答不上来,是因为它不合理!”
“另一个问题,如此重要的信件,丢失不找,公主一路南下没人阻拦,正常吗?”
百里兽冷冷道,“塞北民风彪悍,行事马虎也说不定!”
殷雄笑了,“这话说出来,您自己信吗?”
百里兽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殷雄正色道,“面君之前我与商大小姐交流过此事,他父亲塞北王并不同意两国开战,她也是不希望和平被人破坏,所以才不顾山高路远,跑来通报信息。”
殷破败道,“塞北王商行云有一结义兄弟,名为任行天,此人生性凶猛,是个好战之徒,此事便是由他一手策划!”
殷雄继续说道,“商晴之所以一路畅行无阻,本身就是一个大阴谋!”
“臣省得了!”一个文官跨众而出,高声道,“那塞北公主如若在我大夏出事,歹人便可借此说服塞北王出兵!”
果然还是有明白人!
殷雄看向那人点头致意,“这位大人说的全对!所以我们非但不能扣留塞北公主,还要千方百计确保她的安全,并及时通知塞北王,让他安心。”
百里兽狠狠瞪了那人一眼,“付清流,听说你家在城郊,曾经被毁,后又重建,可是有这事吗?”
付清流点头道,“左国相所言不差,不只是下臣,还有很多同僚的家也在城郊,都在重建之列。”
百里兽道,“朝堂之上只谈公事,不可掺杂个人情感!”
付清流脸色微变,飞快地看一眼殷雄,垂首道,“臣的确对三少爷为百姓重建住所之事心存感激,但臣从未攀附过三少爷,三少爷也不认识臣。”
百里兽冷哼一声不置可否,付清流退回原位,脸上仍有不平之色。
此时,又有一个文官走出来说道,“国相,臣刘凤有话说。”
百里兽斜瞟他一眼,“高皇早有旨意,谁都可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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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凤道,“臣和付大人一样,家也是被毁后重建,臣也和付大人一样对三少爷心存感激。但臣对三少爷所行之事却不敢苟同,所以……绝无偏私之心!”
“请高皇明断!”
文臣武将里跪倒了一大片。
殷雄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新建的房子里,竟然有这么多的官员家属。
高皇抬手道,“都起来吧!左国相也没有说你们结党偏私,毁屋是殷雄之错,重建是殷雄之义,无所谓好与不好。此事不要再提,继续讨论塞北之事吧!”
众人起身谢恩,高皇问道,“殷雄,如何证明你的推断?”
殷雄道,“今晚可见分晓!”
高皇:“何意?”
殷雄:“如果我所料不错,今晚便会有人劫持塞北公主,届时我把他抓来交给高皇,您一问便知。”
高皇:“好!那就看你今晚收获如何吧!”
高皇走了,把殷破败和百里兽还有公主三人留下单独说话,其他人退下。
群臣依次退出太极殿,殷雄大步冲到殿外,挡住一众人。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他要干什么。
只见他走到付清流和刘凤面前,端详两人半晌,一手一个捉住衣领高高提起,“你们两个,看不上老子的行事作风是不是?”
两人大惊,“三少爷,你要干什么?”
蔡跃分开众人走过来斥道,“殷雄,放手!殴打朝廷命官是大罪!”
殷雄哈哈一笑,把两人推倒在地,“老子还看不上你们呢!”说罢转身大步走下台阶。
“这……哎呀!”
“殷相国怎么会有这么个混帐儿子!”
“岂有此理!”
“蔡大人,你可不能不管!”
蔡跃皱眉道,“管?怎么管?他是封荫的柱国将军,比你我大上好几级呢!只要没把你们打死打残,高皇都问不了他的罪!”
“其实……拆了重建也不错,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拆西城……”
身后的议论句句入耳,殷雄跳上马车扬长而去。
他并不是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自己,而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在外人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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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爷表现得越混蛋,他就越安全!
入夜。
永年客栈。
商晴独自坐在甲等房间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当,当,当!
鼓打三更。
她的内心是矛盾的,既希望殷雄的推断是真的,又不希望真的有人来劫持她。
咚!
门口传来一声轻响。
紧接着,又传来两声有节律的响动。
她的心猛地一沉!
一股白雾从门缝里飘进来……
商晴双目微闭,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格的一声,门被打开,两个黑衣人轻手轻脚地摸进来,仔细端详商晴面容,确认无误后取出一个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