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多疼，多恶心了。
“妈，行了，你少说两句。”
小丽还是善良的。
希望妈妈不要得理不饶人。
“我干嘛要少说？我就是要多说，我就是要嘲讽他们。”
杨氏理直气壮。
“他们踩我的时候，踩咱们家的时候，可曾有一点怜悯之心？”
“可曾饶过咱们家一下？”
“但凡有一个机会，他们就要嘲讽咱们一家。”
“还是是血肉骨亲，简直连仇人都不如。”
“你自己问问他们，在场有一个人没有嘲讽过我们家吗？人人都踩我们家一脚。”
“这就是所谓的一家人？”
“这就是所谓的血亲？”
“狗都不如。”
“你们这些玩意儿，可曾想到有这么一天？可曾想到最后跪在我们一家人面前？”
“可曾想过，我们一家如此扬眉吐气！?”
杨氏说话如同连珠炮一般。
一句接一句，吐沫星子都喷在了姜家子弟的脸上。
就是老爷子也不能幸免，被骂得连连后退。
杨氏自然不可能放过他。
放过谁，也不可能放过老爷子。
老爷子是伤害她最深的人，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老爷子，你躲什么？你可曾想到，我们家女婿会这么厉害？”
杨氏反问，道：“你可曾想过，被你鄙视的二流子会崛起，要你这么一个老爷子放下面子，亲自求饶？”
老爷子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你没有，你一点也没有想到。”
杨氏得意。
“别看你让子弟们都跪下求我女婿，可，你心里还是不服。”
“我知道，我也了解你。”
她算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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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老爷子的内心。
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她跟老爷子是一种人。
所以，她非常清楚老爷子现在的想法。
“不能这么说，我是真心诚意佩服人家陈羽。”
老爷子咬着牙，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说出连自己也不相信的鬼话。
“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也没有想过，儿媳妇，你别这么想我。”
“儿媳妇，现在知道我是儿媳妇了？”
杨氏冷冷反问，道：“当着副院长的面，你是怎么说的？怎么骂自己的儿媳妇的？”
“这个……”
老爷子一言不发。
副院长那事，确实有点恶心，他自己想起来，也觉得不太合适。
自己作为一个长辈，怎么能如此污蔑自己的儿媳妇呢？
不管儿媳妇真坏假坏，他亲自下场都不太合适。
当时自己实在太冲动！
想要快速巴结上副院长，才会亲自下场。
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应该让子弟们说这种话，那样才保险。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他只能选择沉默。
因为实在不占理。
“儿媳妇，我年纪大了，脑袋糊涂了，有时候一些事情难免估计不到，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老爷子微微一鞠躬。
“我在这里给你道歉了，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了。”
见此，杨氏一愣，瞪大了眼。
她实在没想到，老爷子姿态竟然如此之低。
就是小丽也一脸不可置信，没想到一向爱面子，且非常看不起母亲的老爷子竟然会向母亲低头。
不仅低头，还主动道歉。
再看老姜，更是如同见鬼一般，看着老爷子。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已经自己在做梦。
一向强势的老爷子可是向来不跟任何人低头的。
更不可能跟自己的老婆，他最瞧不起的儿媳妇低头。
可，再不可能，也发生了。
铁一般的事实，出现在众人面前，让大家都露出了匪夷所思的表情。
“老爷子，别看你姿态摆的如此之低，还道歉，可我不接受。”
杨氏气势明显弱了不少。
毕竟对一个老头子咄咄逼人，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而且，这个老头子还这么低姿态的道歉。
“没事，时间会解决一切。”
老爷子强压着脾气微笑，道：“总有一天
你会明白我的苦心。”
“苦心？”
杨氏冷哼，小声嘀咕，道：“不知心怀什么鬼胎呢！”
当然说归说，她也不好意思为难老爷子了，人家毕竟都道歉了。
“陈羽，你来吧！”
杨氏退后一步，道：“你才是今天的主角。”
“没事，我当观众就行。”
陈羽呵呵笑。
杨氏刚才骂人看着挺解气的，陈羽很喜欢看。
“可别。”
杨氏赶紧摆手，道：“你当观众可不行，我答应，其他人也不答应。”
最起码老爷子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行吧！”
陈羽上前一步，道：“老爷子，怎么说？”
“可以借一步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