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有些发烫。
他坐在床榻旁,心跳莫名有些快。
云素帮病人的时候总是心无旁骛,也跟不会考虑别的,她拿着白色的短卦帮季长骋套上,随手摘掉自己头上顶着的方帕子帮他擦拭被雨水打湿的长发。
“我把头发给你擦了个半干,先用木簪给你束了一半头发吧。”云素手法娴熟的挽起季长骋齐耳的长发,一勾一拧,木簪绕了半圈,稳稳扎住了头发。
古往今来,头发都被寓意了别样的亲昵。
‘青丝’通‘情丝’,情丝束发,结发为妻。
季长骋黑白分明的眸子忽然沉了沉,眼尾微挑,眼波宛如湖面涟漪久久不散。
“来,喝一杯果酒暖暖身子,我把长衫给你换上,就要处理伤口了,可能会有点刺痛感,你稍微忍忍。”云素抬头去看季长骋,却撞上他那双含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