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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毒可解,可若不抓住那下毒之人,万一下次再搞些什么奇怪的阴毒出来只怕情况会更加糟糕。
“我有一计,只是此计需要舅舅配合一下了。”
“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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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箐妍从燕王府出来时太阳已经快要下山了,空中的飘雪虽小了些,可阵阵寒风还是刮得她鼻尖生疼,就连宝儿都被冷风刮得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她担心宝儿着凉,即刻快马加鞭地回到了花府。
“小姐您可算回来了。”绿宛将她身上披着的兽皮披风摘下来挂在一旁,想要打听打听自家小姐在燕王府都做了什么。如此,你可知此毒有何解法?”燕景洐了然,他正疑惑那日为何自己的躁症突然地平静了下来,原来是她从中调和。
“解法自然是有的。”花箐妍笑笑,“燕王只需要按时服药即可,只是舅舅如何患上此毒才是重中之重。”
燕景洐点头,这种毒素眼下有解药可解便不是什么问题,只是若是只解决体内之毒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