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宛虽说以前是王氏的人,可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花箐妍倒是觉得她也有几分衷心,若是好好培养变成自己的人也是不错的选择,所以才直白地将此事告诉了她。
更何况自己向来对吃食一事我来吧。”拓跋翊将锅铲拿在手中,学着花箐妍的模样小心地翻炒着锅内的红葱,“然后呢?”
“嗯...然后把鱼肉均匀地铺在葱蒜之上,剩下的韭菜和朝天椒铺在鱼肉上就行了。”
做好这一切后盖上锅盖,花箐妍小心地捧起一小把的清水洒在大火之上,学着之前的模样用这样的方式来改变火势的大小。
“为什么要将水洒在火上?不担心火灭了么?”拓跋翊问。
花箐妍耐心地跟他解释火势的大小和饭菜的味道也有着非常强的关联,此刻若是大火焖煮,只怕等揭开盖子时锅底的红葱已经全部被烤焦发出淡淡地苦味,所以需要小火来一点一点温和地将锅内的食材烹熟。
约莫过去小半个时辰再将盖子揭开
相当谨慎,亲自去买食材这种事想来也不会遭到拓跋翊的怀疑。
“...噢噢,知道了。”绿宛这才回过神,红着脸低下了头,就连耳尖也是一片羞红。
花箐妍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她,又回过头看了一眼一脸什么都不知道的荆蛮缘一,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带着他离开了燕王府。
花道洪一群人早已落魄不说,名声更是跌落到人人喊打的地步,他们自然是不敢光明正大地走在人山人海的街道上,花箐妍稍加寻找,果然在一片树林中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花想容和高隗扶着王氏和花道洪艰难地朝前走着,花想容哭得眼睛都有些肿了,舌头上的伤口似乎也停止了往外冒血,此刻嘴里正念叨着什么,从她狠厉的表情来看显然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她扭头,将食指伸到嘴前做出噤声的动作,荆蛮缘一乖乖地点头表示了解,两人一点一点地朝着那群人走去。
等到距离差不多了,花箐妍从空间掏出一粒小药丸塞入嘴中,又分给了一旁的荆蛮缘一一颗。
荆蛮缘一本来还在疑惑这小药丸究竟是什么功效,他在花箐妍身上吃过的亏太多导致此刻他不敢轻易下口。
却不想下一秒竟看见花箐妍掏出一瓶装着白色液体的透明容器,打开木塞后里面的液体纷纷化为一缕缕白色的青烟,争先恐后地向外冒出,很快便将两人卷入其中。
到了这时候了荆蛮缘一再傻也能猜到这药估计是能化解这烟雾的毒素,这才猛地将小药丸塞入口中。
白色的青烟如同鬼魅一般飘散在树林之中,等到花道洪一群人察觉到不对时早已为时已晚,沉沉的睡意如潮水般袭来,打得众人措手不及,一个个甚至来不及反应便一个跟头栽在地上,闭着眼开始打起了鼾声。
不过几息间,刚刚还精神抖擞的数人全部倒在了地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花箐妍满意地走上前,拍了拍花道洪满是胡茬的脸蛋,确认人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后这才从怀中掏出那个黑色的小陶罐,小心地用小刀别开盖子后露出了里面蜷缩成球状的一大一小的米白色肥虫。
她轻柔地用镊子将小一点的那只虫子夹了起来,再在花道洪的后背处划开一道及浅的伤口,鲜血顺着肌肤向下滑落,血腥味将年幼的子虫唤醒,扭动着身躯想要大饱口福。
花箐妍将子虫放在花道洪的伤口处,尝到人血的子虫大快朵颐地进食起来,很快整个身体便呈现出微微的血色,花箐妍再用镊子轻轻戳了戳它的后背,子虫受到了惊吓,一转眼便钻进了花道洪的血肉之中。
她这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如今子虫已然种下,估摸着明日这个时候便可成熟,只要最初的这只母虫在自己手中,花道洪就等于是自己手里的一个可肆意操纵的傀儡罢了。
届时便要让花想容也一并尝尝,被至亲之人所伤害是什么样的感觉。
花箐妍脑海中幻想着花想容绝望地神情,不由得笑出声来,可下一秒一旁传来的微弱的声响吸引了她的注意。
“谁?”
她猛地转过头,却看见荆蛮缘一左手撑着腰,右手抵在树干上,低着头哇哇吐了起来。
“我不是给过你解
花箐妍摇摇头,“不必了,他是我们问出雪儿真身所在的重要人物,吐真剂会影响他的大脑,还是等雪儿回来确认他是否是苗疆人之后再做定夺。”
听到雪儿的名字,被绑着的男人情绪显然激动了起来,嘴里不断地发出唔唔呜的声音,因为嘴巴没有办法闭上的关系,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怎么?你有话要说?”花箐妍刚才就是故意提起雪儿的名字,“可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一开口又尽是说出一些粗鄙之语呢?”
“唔唔,唔唔唔!!”男人着急地摇了摇头,似乎表明自己不会再像方才那样了。
花箐妍满意地笑笑,这才命奴才们将男人嘴里的破布给取了出来。
“你们和雪儿是什么关系!”男人的嘴巴得到了解放,迫不及待地问。
“看起来你很关心雪儿啊,难不成你也是苗疆人?”她不着急回答男人的问题,反倒是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