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去赌。
然而花道洪只是假惺惺地提这么一嘴彰显一下自己慈父情怀罢了,见她执意拒绝也没有再说什么,便放任她回到自己房中。
“小姐?”屋中绿宛正收拾着花箐妍榻上的衣物,“您怎么回来了?”
花箐妍一屁股坐在床边,斜眼看着她。
“怎么,我不能回来?”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绿宛解释道,“小姐不是要跟着燕王搬去燕王府吗?”
“你这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
绿宛真诚道:“奴才听前院的那些丫鬟们说的,说燕王此番前来就是为了接小姐您去燕王府里住着呢,那燕王府可是出了名的奢华,小姐难道就不心动吗?”
“也还好吧,在这儿也住惯了。”花箐妍不愿把事实告诉绿宛,只得打了个马虎眼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