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淑春吃痛,身体不受控制地滚向一旁。
二人终究夫妻多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女人现在在想什么?
想要去告发他,做梦去吧!
这样想着,拓跋晋脸上露出一抹阴森的笑容,朝着角落里的拓跋淑春走去。
不一会儿,拓跋晋松开手上的布绳。
被他压在身下的拓跋淑春早已没了气息,此刻正扭曲地躺在地面上。
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老大,舌头和脸颊上挂着许多白色的泡沫。
然而罪魁祸首不但不心慌,反而诡计得逞一般大笑着。
等夜里没人的时候把这个女人丢去河里就好了。
拓跋晋想着,反正白天闹出了那样打的事,众人也根本不会管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果不其然,过了几日,外出打水的族人带回来了拓跋淑春的尸体。
部落里的族人们见了不但根本没有丝毫的可怜,反而各个走上前朝着躺在地上被水泡涨的尸体吐了几口唾沫,嫌恶道。
“我呸,真晦气,要死就自己死的远些,跳河里还污染了咱们喝的水!”
花箐妍在一旁看着地上的尸体,心情有些复杂。
她先前还想着,这些天多跟踪观察一下拓跋淑春跟谁走的比较近,也好方便她排查究竟是谁想要害她。
可没想到一连几天都没看到她人在哪里,再听见她的消息,人居然已经死了?
而且看拓跋淑春脖子上那道暗紫色的痕迹,显然拓跋淑春并不是失足落水死亡那么简单。
“想什么呢箐箐?我叫你好几回都不理人。”唐澜玉看着厨房里心不在焉的花箐妍,关切道。
花箐妍这才中思绪中回过神来,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听见门口传来声响,二人从厨房内探出头来,来人竟然是今早刚失去妻子的拓跋晋。
这个点按理来说男人们已经外出前往捕猎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拓跋晋看出二人眼中的疑问,伸出之前受伤的那支手臂开口解释道。
“我来找妍妹子换药来的,没打扰到你们吧?”
部落里确实有规定受伤太过严重的族人白天可以在家好好休息养伤。
“没事。”花箐妍摆摆手,示意唐澜玉帮自己看一下火后擦了擦手中的油污。
走到大厅帮拓跋晋取下缠在手臂外一层层厚重的纱布。
里面被咬伤的伤口几乎已经愈合,开始长出新鲜的嫩肉。
只有两个较深的洞眼还结着血痂,没有要愈合的痕迹。
花箐妍专注地清理着伤口处残留的死皮,丝毫没有注意到拓跋晋盯向自己的如狼似虎般的眼神。
拓跋晋看着她专注美艳的面容,心中的欲望更甚,恨不得今晚就让老太太把花箐妍赐给自己做妻。
“妍妹子最近和表弟关系如何?”拓跋晋想打探一下两人的感情状况。
花箐妍从刚才开始就感觉背后一股凉意,听见来人开口一时间竟摸不透他的意思。
但她也知道什么是家丑不可外扬,随意打了个马虎眼道:“挺好的,晋叔问这个做什么。”
挺好?意思就是两人夫妻关系还不错咯?拓跋晋脸色有一瞬间的阴沉,却又马上换上一副嘴脸道。
“叔这不是关心你嘛,你帮了咱们部落这么多,叔已经打心底里把你当家人了,若是拓跋翊那个混小子欺负你,你尽管说便是,叔为你做主。”
他说得大义凛然,花箐妍却没错过他脸上那一瞬间的神情转换,不由得更戒备了一分。
“晋叔多虑了,我相公他对我很好。”说罢还做出一副娇羞小女儿姿态,看得拓跋晋浑身一紧。
“那便好,那便好。”拓跋晋虽心有不甘,但脸上还是维持着虚伪的笑容。
现在感情挺好的?那他便天天来,总有不好的时候吧?
将拓跋晋送走之后,一直在厨房门口偷看的唐澜玉走了过来,好奇两人刚才说了些什么。
花箐妍心底也觉着奇怪,索性将拓跋晋对自己说的话全部将给了唐澜玉听。
唐澜玉听完倒不觉得有什么,只说先前花箐妍的确帮了部落里的众人许多。
莫说是拓跋晋了,就连她自己眼下也是把花箐妍当自己家人一般看待的。
有了自己嫂嫂的安慰,花箐妍心底疑虑自然也是打消了不少,可不知为何她心底却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再这之后的日子,拓拔晋几乎日日都往花箐妍家来。
一开始倒还有换药的借口,伤口好了便在众人们外出捕猎回来之后假借家里没有婆子煮饭为由,每日夜里都来花箐妍家里蹭饭。
花箐妍倒没觉得有什么,只觉得拓拔晋一把年纪突然失去了妻子,确实很多地方略有不便。
可时间久了,拓拔晋看向她眼中的贪婪越发明显,倒叫她察觉出一丝不对来。
拓拔翊也对这个日日来家里蹭饭的晋叔颇为无奈。
自从上次二人捕鱼回来之后,花箐妍便对他冷淡了不少。
虽然明面上二人相处并没有太大的改变,可拓拔翊的心中总是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他们的关系正在渐行渐远。
若是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