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蛇这么多,我看只能等男人们回来再做定夺。”
老太太虽然心急,可一屋子女人终究是没一个敢去抓蛇的,只能出此下策。
好在花箐妍一早就在宝儿身上涂了许多驱蛇的精油,饶是房间里的蛇再多,也没有一只愿意靠近两个小家伙分毫。
待黄昏时分部落里的男人们都回来了,这才让人小心翼翼地将所有王锦蛇全部捉到了罐子里。
床上两个肉嘟嘟的小家伙依然安然地酣睡着,丝毫不知道自己离危险是多么接近。
老太太见事情解决了,怒骂了两句正想离开,却被花箐妍捉住了衣角。
“老太太,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花箐妍哭得撕心裂肺,一旁围观的众人看了也很是心疼。
“做什么主,那蛇是偶然巧合爬进屋子里的,又没有人受伤,你还想怎么样?”老太太语气不善。
花箐妍也不急,慢慢道:“其实昨日嫂嫂来我家里的时候,就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了,只是当时我身上正好有驱蛇的药草,才逃过了一劫,本来同老太太一样都只以为是巧合,却不想今日又发生了这种事。”
拓跋翊赶紧上前将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妻子扶起,众人一看花箐妍一双美眸哭得通红,怜悯之心顿起,纷纷开始为她打抱不平。
“这么看来,倒不像是巧合,更像是人为了。”拓跋柔分析道。
“就是啊,倒可怜妍妹子了,这样大的蛇突然出现在卧房里,怕是吓得不轻吧?”另一个妇人随之附和。
花箐妍此话一出,拓跋老太太也觉得有些头疼,没好气道。
“这蛇又不会开口告诉你是谁把它们放到了你的卧房,眼下没有证据,你能怎么办?”
“其实并非没有证据。”花箐妍一句话吸引了众人的眼球,“昨日将蛇赶走后我便觉得有些可疑,就在卧房窗外的草坪上洒了不少气味浓烈的药粉,若是此人从窗外将蛇放进房内,身上必然会有药粉的味道。”
“只要闻一闻谁的身上有同外面一样药粉的气味,不就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了吗?”
老太太本来不想管花箐妍这破烂事,但耐不住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只得叫出部落里鼻子最灵的拓跋二牛道。
“拓跋二牛,你赶紧去外边的窗边闻闻是不是有药草的味道。”
正在一旁围观吃瓜的拓跋二牛突然被点名,应了一声后赶忙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便回到屋内,对着老太太深鞠一躬道:“回禀老太太,卧房窗外的草坪上果真有一股草药味,我还看见地上有许多脚印呢。”
“那还愣着干什么?”老太太一拐杖打在拓跋二牛的屁股上,疼得他嗷嗷直叫,“赶紧闻闻谁的身上有同样的味道去!”
拓跋二牛被打了一下,也不敢怠慢,赶紧将屋内所有人身上的气味都凑近闻了个遍,回禀道:“奇了怪了,屋子里没人身上有这个味道啊?”
“不在屋子里的人你可还没闻呢。”唐澜玉出言提醒。
众人一听,纷纷扭头看向了四周,确认自己的家属都在这里后松了一口气。
“没有啊,我看不是都在这儿了吗?”拓跋二牛疑惑道。
众人也纷纷点头,她们几个关系较好的人都在这里了,一时间确实也想不起来到底有谁没在。
“怎么没有呢?”花箐妍此刻轻飘飘地开口,“淑春姨去哪儿了,有人知道吗?”
听她这样讲,屋子里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确实没人看到拓跋淑春到哪里去了。
“我记得这个拓跋淑春不是挺爱凑热闹的吗,这个时候不在,怕不是心虚吧?”群众里不知道是谁开口讥讽道。
“就是啊,而且这个拓跋淑春我记得以前可没少欺负妍妹子啊,我看这事儿啊就是她弄的!”
“这女人心眼也太坏了,也不想想若是这些蛇发了狂,咬伤了宝儿和妍妹子可怎么好,我家相公现在可还在吃妍妹子给开的药方呢!”
大家在心底已经默认拓跋淑春已经是那个罪魁祸首了,话语间对她满是鄙夷。
“都给我闭嘴!”拓跋老太太使劲用拐杖敲打着地面,四周议论的声音果然小了许多。
说罢又好似脱力一般,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木凳上,说:“还不快去把拓跋淑春带来?看什么看!”
屋子里的男丁们听老太太发话了,一溜烟地转身出门找人去了,只剩拓跋翊还站在原地,伸出宽厚的大手在花箐妍的后背处轻拍着,另一只手则将她两支冰凉的小手握在手中。
花箐妍被他这样关心自己的行为暖到,忍不住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角落里的拓跋晋正靠在桌边观察着人群中央梨花带雨的娇美人儿后跟着转身出了门,眉眼间难掩兴奋。
这件事闹得这样大,若是拓跋淑春被抓到,铁定避免不了被逐出部落。
到时候自己再向拓跋老太太一申请,还愁不能抱得美人归吗?
可又想起临走前,人群中央的两人看似很亲密的举动让拓跋晋猥琐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这两个人关系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难不成是二人关系有所缓和?那到时候自己申请让花箐妍做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