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德瑞看她那样,虽然有些害怕,但是他自认为抓着这个秘密,他又硬气起来了。
“你这样的怎么可能是我的女儿,当年我们家救了你娘,我们还成亲了,但是她新婚夜没有落红,想必那个贱人其实那时候就已经怀上了你。
我没有在意,后来你长大越来越不像我,我才偷偷滴血验亲,没想到你还真不是我的种,要不然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你就是个孽种。”
慕容萦心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说我可以,不许侮辱我娘,就算我不是你的种,明朗总是吧,她也算为你留后了,你就不该这么侮辱她,再说滴血认亲真的就准吗?。”
白霜赶紧走上前去,扶着慕容萦心,赶紧劝道:“县主别动气,您要当心身子。”
慕容萦心摆摆手表示她没事。
白兰看这情况不对,她就转身出去让家丁去把凌朔风找回来,说是家里出事了。
夏德瑞被慕容萦心打了一巴掌没有收敛,反而越发疯狂,嘴里大骂道:“反正当时的血没有相溶,你肯定不是我的种,虽然你长的像你娘,但是你没有一点长得像我的地方,一点都没有。
多少个夜晚她嘴里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别以为事后说她失忆不记得就完事了吗?
村里人都夸她漂亮能干,我是有口难言。
她就是贱人,自己跟谁睡了都不知道,怀了你这个孽种,我怎么能不恨,怎么能不讨厌你们。”
“要真是这样的话我娘都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她怎么说,这是她的错吗?她不也为了这个家操劳年纪轻轻的就去了。
我就说为什么你看我和明朗这么不顺眼,现在看来我娘当时这么拼命的撑起这个家怕是为了还你们家的恩情吧!你自己无用懦弱无能,别想把脏水泼在她身上。”
夏德瑞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有虚了,当初他是想过把这件事说出来,但是又一想她很能干,把家里照顾的很好,还不用他操什么心,他只管享受就行了。
所以他打算就这样跟她过下去,毕竟明朗是他的种,但是后来村里人背地里说他什么都靠他妻子,都夸她能干,所以他心里就特别不平衡了。
“反正她这事就是她的错,我让你跟着我姓了这么多年就很仁至义尽了,你应该赔偿我才对。”
慕容萦心气笑了,“呵,你还想找我要赔偿,那我们就来算一算账,就算我顶着你的姓氏过了这么多年,但是现在我不姓夏了,而且从小到大我的吃穿用度都是我娘辛苦供的我,
也就是她去世后我吃了你几年残羹剩饭,还被你们各种看不顺眼,
你杀了丁梅花后逃跑,夏金宝没人管,住在你们夏家祠堂差点死掉,是我把他带回家让他吃饱穿暖收留了他。
虽然我们不喜欢他,但是从来没骂过他,他跟着我们这两年吃的好穿的好睡的好,不信我可以把他找来对峙,你真要赔偿那你先把夏金宝的吃穿用度先给我结了吧!”
夏德瑞没有想到她居然收留了夏金宝,一下子就没话可说了。
“这样的话那……那就算了,那我们就算扯平了,你把金宝叫出来,让他跟我走。”
夏德瑞说完站起来就要往外面走。
这时,凌朔风和靳言从外面走了进来,凌朔风开口说道:“这县主府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他走到慕容萦心的身边,搂着她的胳膊安慰她有他在,谁都不能欺负她。
夏德瑞一看来这么多人就害怕了,“你们难道还要扣押我不成?我哪怕不是你夏萦心的爹,但是我也是夏明朗的爹,你们可不能动我。”
靳言走到他面前,“夏德瑞你杀害丁梅花一案畏罪潜逃,现在也算是自投罗网了,跟我们上衙门走一趟吧!”
夏德瑞说道:“你是谁,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乃宣邑县县令,你说凭什么,你这案子悬了两年了,今天终于抓到凶手了,你是自己走还是我让人绑你走。”
夏德瑞一听他是县令,一下子身体就吓软了,带着哀求的眼神看向慕容萦心,“萦心救救我,求求你我不想进大牢,求求你,看在以前我们家好歹救了你娘的份上,你救救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麻烦了。”
慕容萦心摸着肚子,看着夏德瑞说道:“之前爷爷奶奶好心救了我娘这份恩情我会替她还,但不会用在你身上。
你就把这份恩情用在夏金宝身上吧,他在我这过的挺好,也算为你们留下一条血脉,回报爷奶的恩情,其他的你就别妄想了。”
夏德瑞一下子神情变得呆滞了,他没想到居然成了现在这样。
孩子没见着,还要去蹲大牢,说不定小命还不保。
靳言向外面一招手,两个捕快走了进来,一人一边就架着夏德瑞就往外走。
夏德瑞脚软的已经站不住了。
靳言跟慕容萦心和凌朔风告辞就先回县衙了。
慕容萦心在他们走了之后感觉到累了,坐在了凳子上。
凌朔风蹲在她面前问道:“是不是难受了?”
慕容萦心摇摇头说道:“我只是没想到我居然不是他的女儿,心里有些复杂,我有些好奇我娘失忆之前到底发生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