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萦心穿着她及笄礼的时候凌朔风给她定做的漂亮衣裙,早早的到了约定的地点。
子云亭在半山上,平时会有一些文人墨客会来这里吟诗作对,难得今天倒是没有人。
此刻夏萦心看着山下的风景,郁郁葱葱的森林连绵起伏,果然来到大自然,感觉心情都变的好了。
夏萦心就这样等着,直到午时都过了,上山的路上也没有看到凌朔风,夏萦心的心开始慢慢沉了下来,从满怀期待到最后慢慢失望。
到了下午申时浓厚的乌云将太阳遮住了,天色忽然变得黯淡了下来,乌云如墨,山上也刮起了大风,吹的山上的树叶“哗哗”作响。
没过一会,天空中下起了雨,夏萦心始终没有看到她要等的人,心里突然一片空白,感觉心脏刺痛的难受。
她蹲在地上,缓了好一会才缓过来,苦笑一下,慢慢走近雨幕中。
她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人走在雨中,路上行人撑着伞形色匆匆,也有一些人好奇的看着她。
雨水和眼泪顺着她的脸颊缓缓低落。
这一刻感觉她的心碎成了粉末,她很想直接跑到他面前问他为什么,但是她胆怯了,怕亲耳听到他说出她不愿意听到的话会更难受。
夏明朗在家看天色都晚了还下着雨,姐姐还没回来,他很着急,怕她再次不见了,拿着伞就要出去找。
这时,夏萦心浑身湿透的的进到了院子里,这个时候虽然天气不冷,但是淋湿了也容易得风寒的。
夏明朗赶紧走到夏萦心面前拉着她进屋,关心的说道:“姐姐,你怎么淋湿成这样呀!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等他说完,回头一看夏萦心对他微笑了一下,便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
他赶紧朝屋里喊道:“吴婶,晓晓姐快出来呀,我姐晕倒了!”
吴婶和晓晓一出来看到浑身湿透的夏萦心赶紧把她抬到她的房间,吴婶给她换好衣服,打来水给她洗脸,晓晓帮她把头发轻轻擦干。
吴婶边给她擦脸心疼的说道:“也不知道萦心这丫头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搞成这样了。”
晓晓在边上说道:“肯定跟那个凌朔风有关,以前看他对萦心那么好,怎么这么久了都不见他来看看萦心。”
吴婶叹了口气无奈的摇摇头。
明朗站在夏萦心的屋外,心急如火,也不知道姐姐怎么样了。
晓晓端着水从屋里出来,看到明朗站在门口对他说道:“萦心还没醒,我们刚给她换好衣服,也不知道她淋了多久的雨,晚上会不会发烧。”
明朗皱着眉头,他便说道:“辛苦晓晓姐和婶子了,还好有你们在,晚上我来守着姐姐吧!”
“唉呀,你跟我们还客气什么嘛!你的衣服也湿了,赶紧去换下来,别着凉了,要不然怎么照顾你姐姐呢!”晓晓看着夏明朗关心的说道。
明朗点点头,立即回了他的房间。
晚上夏萦心真的发烧了,满脸通红,南星大半夜去找了宁德医馆的大夫,还好他们医馆的大夫很好,也没有抱怨就跟着来给夏萦心看病了。
大夫号完脉,放下夏萦心的手,缓缓的说道:“这位姑娘长时间淋了雨水,导致寒气侵体感染了风寒,再加上她心气郁结,思虑过重,最近应该也没有休息好,所以导致高烧不退。”
大夫顿了一下又说道:“我开个方子,你们等会派人跟我一起去抓药,回来给她熬上喝上一碗,看明天能不能醒来。”
夏明朗点点头说道:“辛苦大夫了,大晚上被我们吵醒,打扰了!”
“没事没事,本来你这就是急症,我们身为医着治病救人也是应该的。”
说完明朗和南星送大夫出去,南星跟着大夫去抓药了。
晓晓在边上照顾着夏萦心,握着她的手说道:“你何苦这么傻呢?你不是一直都挺坚强的嘛!怎么在这件事上钻牛角尖了,好男人多的是,大不了重新找一个就是了。”
晓晓说完心头一酸,南星正好拿药回来,看到晓晓哭了,便拿出手绢让她擦擦眼泪。
晓晓看是南星,接过手绢擦完眼泪又扔给他了,说道:“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南星无奈的捡起地上的手绢说道:“我是个好东西,真的,我一辈子肯定只有一个女人,不信你跟我试试!”
“谁要跟你试试,不要脸,现在说的好听,哼!”晓晓说完就抢过他手上的药去熬了。
南星觉得自己这追妻路漫漫其修远兮呀!都怪这个凌老大,不知道怎么搞的,昨天也不知道他家姑娘信上写了什么内容,今天又发生了什么!
晓晓给夏萦心喂了药,明朗便让他们回去休息了,他一个人守着,跟夏萦心说了很多话。
从小的时候到他们离开家门,到后来慢慢变得有钱了,他说他好骄傲有她这个姐姐,所以希望她赶紧振作起来,以后不要再伤心了,他会心疼。
夏萦心因为生病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直做梦,梦到前世爸爸妈妈在小的时候要把她送走,后来因为爷爷不让,她才能继续留在那个家。
一直在不被关注和关心中慢慢长大,她为了生活和不想面对家人,选择了去到别的城市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