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傅行北眼里染起抹偏执,“我说过,我会保护你!”
“真不用。”时惟音摇头,“我怕到时候我像时惟音那样,真的相信你会保护我,然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傅行北愣了下,随即,望着时惟音的眼睛,问:“你在怨我?”
“我只是想不通。”时惟音一脸的沉静,“既然傅先生说喜欢我,那么,你曾经又那么喜欢时惟音,我想问问,我究竟有哪一点吸引你,让你放下对她的感情,转而喜欢我呢?我自认,我在你面前也没有表现得很优秀!”
傅心念看着时惟音,一直看着,随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弧度。
他问:“你这是在吃醋?”
“我才……唔——”
话还没有说完,他忽然吻住她的唇。
隔着一张薄薄地口罩,她诧异地瞪大双眼,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鼻息,她震惊地想要将他推开,可他却像是早就洞悉了她心中的想法,将她的双手扼住,随即,一把就扯开了她的口罩。
“傅行北!你……”
她的唇再度被吻住,他闭上眼,不给她任何解释,也不给她任何理由,只是疯狂的亲吻着她。
他的吻强悍又霸道,可是,偏偏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温柔。
时惟音挣扎的幅度渐渐变小,身子软得一塌糊涂,被动地接受着傅行北的吻,脑子里乱成了一团。
“我喜欢你……”他吻了吻她的侧耳,“我好喜欢好喜欢你……”
他继续亲吻她,只是,动作越来越不规矩,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片刻,一把扯开她的衣服,趁机就俘虏了她……
夜,渐渐被白昼驱赶。
时惟音醒来时,看见就睡在身边,什么都没穿的傅行北,心下一惊,第一反应是逃跑,可才动了动,腰肢就被圈了过去。
“醒了?”傅行北的下巴在她的额顶蹭了蹭,“唯一,睡得好吗?”
时惟音的脸颊瞬间就红透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怎么了,脑子一抽,竟然……
她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随即,将他推开。
可推不动。
这男人就像是焊在她身上似的,吃定她了!
“你得对我负责。”他望着她,眉宇间一派柔情,“否则,我很委屈。”
时惟音:???“委屈的不该是我吗?”
昨天晚上,死活不肯放过她的人,好像是他吧!
他不由笑出声,笑声自胸膛溢出,轰隆隆的,格外悦耳。
“好!是你委屈!”他吻了吻她的唇,“那就让我补偿你,好不好?”
时惟音翻了个白眼,将傅行北推开,起身,将衣服穿好。
“傅先生。”她声音冰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你情我愿的身体交流,大家都是成年人,就不需要说负责这种话了吧?”
傅行北原本嘴角还噙着笑,这瞬间,笑容忽然就敛了下来。
“你说什么?”他是质问的语气,连黑眸里的光都变冷冽了几分。
时惟音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再道:“傅先生不是只有脸盲症么?什么时候听力也有问题了?我倒是认识霍成泽医生,要不让他给你看看?”
“司唯一!”傅行北一声低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再清楚不过了。”时惟音耸了耸肩膀,随即,将最后一颗纽扣扣好,整理了衣领,再看向傅行北,目光无谓又冷漠,“傅先生,你我都只是想要发泄一下欲望而已,成年人了,没什么好避讳的。”
“昨天晚上,你就只当是一场说忘就可以忘掉的风月?”傅行北将声音咬出来,“你现在变得这么开放了?”
“我一直,就不是很保守啊!”时惟音慵懒一笑,随即,将床上的被褥掀开,拿下巴指过去,道:“你看,我又不是第一次,难不成还要你负责不成?”
时惟音说完这句话,就看见傅行北的怒意值飙高到了顶峰。
他瞪着她,那深幽的眸子像是要将她吃掉,在即将发飙的时候,转身就走。
时惟音愣在原地,感受着那残留下来的愤怒,眸光渐渐暗淡下来。
她在心里轻轻地说声对不起。
但她实在还没办法走出那一步。
毕竟,她跟傅行北之间隔着的……可不止是一点点距离……
接下来几天,时惟音都没有再见过傅行北。
她躺在床上,这几天,连做梦都梦见她跟傅行北那天晚上的荒唐事。
又羞又愤,刚好,简仙羽闲下来了,视频也就弹过来了。
“你终于想起我了?”时惟音翻了个白眼,“最近是不是跟陆西森打得火热,都没空理我了?”
“拜托!我这是为了谁啊!”简仙羽双手叉腰,摆出一副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白眼狼的架势,“这个陆西森真是有够难缠的!我好不容易才脱身呢!”
时惟音懒得搭理她。
她怎么看都觉得简仙羽这是乐不思蜀了。
她最近听说了不少关于简仙羽与陆西森的风言风语,什么半夜一块儿进别墅,都是家常便饭。
“你怎么了?”简仙羽问,“兴致不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