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北:“贼喊捉贼。”
“我不管你们俩之间有什么恩怨。”时惟音看了看他们,“今天,在你们父亲的灵堂前,不要让外人看笑话,还有,别吓到念念。”
“好。”傅了之应声,“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跟他融洽相处一天。”
“她不需要你给面子。”傅行北将时惟音拉到身边,“如果你想爸最后一程也走得鸡飞狗跳,你可以来惹我试试。”
话音落下,傅行北就牵着时惟音的手,走到傅心念身边去。
乍一看去,俨然是一家三口的样子。
傅了之站在原地,望着时惟音的背影,眸子里闪现出浓浓地深意。
葬礼举行得很隆重,好多人都来做最后的吊唁,时惟音看着傅行北,他一个人站在角落,时不时地看向灵位的方向,眸子里闪着让人看不懂的复杂。
“从他生下来那刻起,我父亲就不喜欢他。”傅了之的声音响起,“一个做父亲的,不喜欢做儿女的,总归是有理由的,对么?”
傅了之的话刚好落在时惟音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她看向傅了之,呛声道:“刚生下来的孩子做错了什么?如果他真有那么不喜欢这个孩子,为什么要让他存在?别拿无可奈何说事!还不就是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