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我们并没有什么交情,说起来,还算是有旧仇,所以,还是少见为妙。”说着,霍成泽就准备离开。
“站住!”傅行北喊住他,“我有话问你。”
霍成泽顿住脚步,“可我没什么想与傅少说的。”
“那就听我说。”傅行北冷声。
随即,他压低了声音问:“司唯一的伤,真的不重要吗?”
霍成泽愣了下,“你故意拉我出来,就是要问这个?”
傅行北:“你以为呢?”
“我以为……”霍成泽顿了顿,再道:“我以为,你会问我她是不是音音。”
听言,傅行北的唇角勾了勾。
安静了片刻之后,他问:“想必,你已经有答案了?”
“我的答案不重要。”霍成泽看了眼傅行北,“重要的是,傅少的答案是什么。如果仅仅只是怀着抱愧的心想要补偿,那只是让自己好受点,没有任何意义。”
见傅行北的脸色骤然一沉,霍成泽再继续道:“司小姐的伤只需要按时服药、擦药,不会有大问题。我过两天再来诊断一次。”
“不需要你!”傅行北有些气急败坏,“我这里有大把的好医生!”
霍成泽没有回话,转角的时候,给时惟音发了条信息:你应该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