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乱来的不是你么?”傅行北压下薄唇,吐息时带着薄薄地热量,像是将时惟音整个人都罩住了。
“真没有!”她挣了挣,却挣扎不掉,“傅行北,我……”
他丝毫不听她的解释,身子牢牢贴紧她,指腹摩过她腕间的柔软,鼻尖在她红得充血的耳垂上蹭了蹭。
身子里仿佛有股电流席卷而过,让她狼狈得就快要瘫软在他怀里了。
既然都已经这样了……
她紧了紧拳头,没有再挣扎,而是主动揽上他的脖颈。
他愣了下,只是一瞬,黑眸里玩闹的胡乱一瞬被点燃,燃起团团熊熊火焰。
只要他仔细看就会发现,她此刻有多紧张。
她薄唇轻抿,脸色多了一份憔悴的白,双手环抱住他脖颈的那一刻,她甚至开始错乱了。
为什么?
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
她永远也不可能忘记!
那天晚上,她就是这样搂住他的。
她抱着他的脖子一口就咬了下去。
如今,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时惟音觉得自己都快要魔怔了。
难道,是因为接触的男人太少,所以,才会觉得是个男人都是小蜈蚣吗?
算了!
眼下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正事要紧!
时惟音的手在傅行北的后颈来回擦了擦,然后,就如同缩头乌龟般缩了回来。
她撒了很多金粉在他的脖子上,那种金粉,即便是冲澡都会留一些在身上,起码要洗刷好几次才能掉。
她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
没有。
怎么会没有?
她再次揽住他,又摸了摸,却还是什么都没有。
难道,真是她猜错了?
万一……他真洗了澡才回来的呢?
于是,她凑鼻子上去,闻了闻。
他身上没有什么多余的味道。
索性将他换个姿势,直接看他的后背,还喃喃着:“没有?怎么会没有呢?”
连一粒金黄色的尘埃都没有!
难道,真是她猜错了?
回过神来的这一刻她才发现,此时,自己已经处在一种怎样危险的燥热包围之中。
眸子一瞪,她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逃。
可是,已经晚了。
他扼住她的手腕,哪里还有让她逃离的可能?
他整个人都压了下来,那双眼睛似被欲望染成了红色,就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随时就会跳出来一口咬住她的脖子。
“傅……傅行北……你冷静点儿……想想时梦莹。”她急急地想要拉回他的理智,“我刚才只是想验证一件事,真的不是对你有所企图!”
“时惟音!”
傅行北一声低呵。
他快要疯了!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这种被一个女人随便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撩拨得浑身都燃起来的感觉。
他在她身上总能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感觉。
让他总有发疯而不受控制的念头。
“是真的!”时惟音有些欲哭无泪,“有个人,他的气质举止都挺像你的!如果你怀疑我说的是假话,我现在就可以把他的照片发给你看!”
她刚准备拿手机,就被他夺走,直接丢掉。
时惟音:完了!我完蛋了!
她就不该用这作死的一招!
她后悔极了!
为什么要将金粉撒小鸡黄的后颈呢?
直接抹他的脸上、手上,不是很好辨认吗?
快要被自己气死了!
就在她找了无数个备用借口时,他忽然扼住她的肩膀,咬着牙问她:“我要你告诉我,那天,你究竟有没有越狱?”
时惟音愣住了。
好端端的,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告诉我!”他眼神迫切,“我不是帮过你好几次吗?时惟音,你说!我要你告诉我真实答案!只要你说的,我都信!”
她诧异地看着他,脑子里想了无数种他问这种问题的可能性。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他。
却……
“有。”她轻轻出声,“那天。我越狱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实情。
但是,面对的是他。
即便她撒谎,他也能看穿。
听言,他眼里汹涌起更加壮阔的波澜。
她有没有可能是那天晚上的女孩?
她有没有可能……
跟傅了之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这件事关系太大,他不能冒险,以最直接的方式问她一个最简单的答案。
“谁帮你越狱的!”他继续追问,“傅了之?嗯?还是……时晏?”
“你……”她觉得他今晚怪怪的,“你怎么……”
“我不会伤害你。”他的语气几乎是在渴求,“我只是要求证一件事情。”
她犹豫着。
为什么会觉得,他问这个问题,跟那天晚上的小蜈蚣有关系?
“告诉我!”他抓住她的力气更紧,“音音,告诉我。”
音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