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生出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妈一肚子坏水,指不定生出什么赔钱货呢!”
听着大家那越来越污秽的谩骂,时惟音再也忍不下去。
她怒吼出声:“你们都看见是我下药了吗?仅凭他们说的话,就断定我做了那种事?”
旁边的人安静片刻,随即,议论得更大声了。
但……
这些声音里面根本就没有相信她的声音。
“我的孩子不是野种!他们干干净净,就是张白纸,你们凭什么诬陷他们!”时惟音喊出声,“你们这些人,又有几个干净的?一个个自诩高贵,又究竟多有涵养?连尚未出生的孩子都不放过!”
傅行北站在高处,看时惟音红了眼睛,看她声嘶力竭,看她孤苦无依,黑眸里翻涌着排山倒海的愤怒。
“傅先生!”陈叔心疼至极,“太太是什么样的人,您和她相处了那么久,您当真不了解吗?如今,竟然是您亲口造谣!您这样做,知道伤太太多深吗?请恕我不能认同!”
说着,就要去将时惟音带走。
就在这时,时惟音的手被一只大掌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