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让护工推你妈进去我们的治疗室玩一玩!”
时惟音沉默了。
霍成泽告诉她,周一脾气古怪得很,如果他提出什么要求,让她尽量满足。
深吸一口气,她便将自己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真是挺曲折的!”周一感叹,“你还能活着,真是挺艰难的!”
时惟音苦笑了下,“其实,本来也没打算活了。”
“哦?”周一来回打量时惟音一圈,“你跟那个男人签的保密合约让你很绝望吗?”
“恩?”时惟音不解,“您为什么会这么问?”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眼里有光?”周一问,“你跟我说了那么久的故事,都是在絮絮叨叨。但在提及那份合约时,眼里的光明显灭掉了。”
时惟音心下触动,“只是会遗憾吧!”
“那个男人真是狠毒!”周一叹息,“怎么舍得让你陷入绝望的境地呢?”
时惟音摇头,脑海中不自觉的就浮现出那天,傅行北在她最绝望的时候,给了她一丁点儿希望。
启唇,她幽幽道:一个掉落在水里的人,是不会去计较抓住的那根绳子是干干净净还是带有毒药的。哪怕它只能让我挣扎一下,也足以让我写完遗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