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冷冷出声:“你输定了!”
“傅少这么有自信?”时惟音抬起那双盈亮的眸子,“小心输得趴桌子底下哭着找妈妈!”
“时惟音!”傅行北轻易就动怒了。
掌心一阵刺痒,他恨不得掐死她!
怒声:“你知不知道自己惹的是谁!”
“怎么不知道?”时惟音讥诮,“傅少即便再不受宠,终归还是有个头衔在的,又认识那么多朋友,随便动动手指头就可以封杀我。”
她知道,自己一个人要对抗那么大的集团,其实就是在以卵击石。
但这几天,她并没有受到来自傅氏集团的压迫。
她还以为,是他从中周旋,所以没有人找她麻烦。
对他还心存感激。
没想到,原来是把坑挖在这儿等她跳呢!
傅行北:“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时惟音耸耸肩,“傅少不正在这么做吗?”
包间内。
当时惟音再次进入的时候,陆西森又开始搞事情了。
“你们也喝这么多了,先吃点儿东西吧?”陆西森道。
时惟音:“继续喝。”
她深知要一鼓作气的道理。
“别啊!你不饿,我们的傅少也饿了!”陆西森抱不平的开口,“他这几天啊,深受某个女人的困扰,再加上厨师也罢工了,都没怎么吃过东西。”
时惟音暗看了眼傅行北,眼里涌动着深邃的波澜。
“对!来吃东西!”毕老板借着酒劲,人已经飘了,“来,惟音,我给你夹了块肉,肥瘦相间,我喂你!啊!张嘴!”
边说,就边将时惟音搂进怀里,闻了闻她的秀发,“恩!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