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要做什么?怎么现在觉得这样对我不好了,那以前呢?当我是你们的试验品吗?”
“什么试验品,哥,你说话不要这么的刻薄。我知道你身体不好,心里又不好受,但是怎么说我们也是希望你能好起来的。”
“好起来?呵呵,你太想当然了,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她了,一日都离不开。”沈煜这话说得坚定,神情也是格外的坚持,这就有些不好办了。
沈涛看了眼青鸢,想要从她那里看出点答案来,然而青鸢却是低下了头,不与他对视。
沈涛······
“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离不开她?她又不是什么有瘾的药,你怎么会离不开她?”
沈涛不懂,也不解。
沈煜垂眸看着地上的杂草,心中各种思量,不过最后还是觉得要跟他说实话,不然他这个弟弟恐怕会以为是他不配合,到时候在动些手脚就不好了。
“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全离不开青鸢了,你给我们的双修之法,是一日也不能停的。”
“什么!”沈涛很吃惊,“怎么会这样?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件事的?”
沈煜想了一下,又抬头看了眼青鸢,“就在你离开后我们就发现了,要不然你以为我们真的会妥协吗?不过是为了活命而已。”
最后一句话简简单单,但也说出了两人之间的萧索。
青鸢更是低垂着头,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但是身上那股子的痴望却是怎么遮也遮不住。
沈涛看看她,又看看自家大哥,这会儿是真的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这件事情上做错了。
可他真的错了吗?
自家大哥一出生就是长子长孙,六岁测灵的时候也是测出了单一的木灵根,就算是这个灵根的杀伤力不行,但是这种单一灵根的修行速度也是其他灵根无法比拟的,所以自家大哥可以说从一开始就比别人获得的关注多。
尤其是在后来的几年中,沈家一直没有什么有出息的子孙出世,这时候的大哥就越发的显眼了。
要不是玄剑派对这种灵根有偏见,但是大哥就拜进去,何至于要托着筑基后才进的。
可这世上的天才就是这么的找人嫉恨,一点的空挡就会被人算计了,当时大哥受伤回家时,已经人事不知,要不是老祖在最后帮了一把,他现在坟头的草估计都要淹没了。
而这次后,就算他保了一条命,但身体也受到了很大的损害,想要恢复如初,除非是进阶元婴后身体各项再生,否则他一辈子都要这么依靠着轮椅过活了。
但是沈家怎么会让自己的天才弟子如此陨落,自然是花了大代价也好留下他的。
而后他们就想到了没有什么危害的炉鼎,但是炉鼎这种生物不好找,尤其是他们沈家也是名门正派,更是不能跟这种邪魔歪道的东西扯上关系,这寻找炉鼎的事就要暗中隐藏起来。
就这样,他们沈家也是一连找了许久,但都没有合适的,不是说找不到炉鼎,而是找不到可以修炼这不功法的炉鼎。
后来,他们经过多次试验,就发现这部功法在水、木这两种灵根的修士种进行才能取得最大的获利,然后他们就开始把眼光专一盯在这一类人群中。
后来他们就发现了七月,一个被崆峒元君带回来的小乞丐。
在最开始他们还以为这姑娘真的是个乞丐,后来才发现这姑娘跟崆峒元君坐下的花梨白关系不浅,稍稍试探后才知道这姑娘竟然是崆峒元君给花梨白定的未婚妻。
这就有些不好操作了,要是她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外门弟子,他们自然好威逼利诱,但有了这一层关系,他们做什么就要慎重多了。
后来讲过他的观察,发现这花梨白也不像是表面那般对着姑娘没什么感觉,只是那花梨白情感缺失,根本就没发现自己对着姑娘的不同。
再后来,老祖就发现了崆峒元君不一般的小心思,原来他竟是与他们打的同一个心思,都是为了她的灵根来的。
只能说,这崆峒元君真不愧是老狐狸,这么早就给自家土地备上了。
这种情况就更加的棘手了,不用些手段真的是不好把人给带走,也是在那时老祖发现了七月的身体异常。
后来经过检测才发现她体内的竟然有契约的痕迹,而且还是很恶意的主仆契约,这让两人又惊又怒,一面暗恨崆峒元君心狠手辣竟然给一个那孩子下这种契约,一面又纠结要不要换个人试试?
然后这些年单一灵根的孩子不好找,水灵根的孩子更是不好找,就是有那现成的水灵根修士他们也不敢随意碰,这些人不是一个宗门里的宝贝,就是被人早早的预订了,哪里还有他们家的事。
这就让他不得不为了家族可以接近七月了,也幸好这姑娘是个心大的,就是眼睛里只有花梨白,对于其他人看都不看一眼,让他糟心了许久,幸好他有那水磨的功夫,让她对花梨白渐渐恢复了理智,要不是后来有那意外,估计现在她早早的就跟花梨白分开了,也会在自己的牵线搭桥下,与自家大哥相识相知。
可惜了······
沈涛叹了一声,看向自家大哥的目光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