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几日不见,花兄这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任坤一点也不客气的嘲讽他。
然而花梨白这会儿不是一般的好涵养,“任少将军过奖了,不过是有了些了悟,让您见笑了。”
“呵,见笑不敢当,不过你这还没怎么着的,就已经登堂入室了?”
说着还用一副异样的目光打量他,花梨白也仅仅是撩了眼皮看他一眼,也就放下了,压根没放在心里。
崆峒元君见着他这副不为所动的样子,很是宽慰,终于不知那副死了老子娘的死人样子了,果然还是只有七月能治好他,当年如此,如今依旧如此。
崆峒元君欣慰的摸摸刚刚留出的胡子,“梨白,七月的身体是怎么回事?听说落了心疼的毛病?我这次带了药医师过来,你看现在方不方便进去给七月相看一番?”
闻言,其他人也一言不发的看过来。
花梨白脸上的表情变都没变,直接就拒了,“她已经睡下了,还是等她醒了以后再看吧。”
跟他师父都这么说了,其他人更是没什么立场催什么了,转身就下了楼,呼呼啦啦的在大堂坐了一群。
花梨白跟着坐在了崆峒元君身边,随着崆峒元君来的还有一位玄机门的长老,花梨白早前曾见过一面,不过也已经不太记得清这人的姓名,还是崆峒元君为他介绍了一番。
“这是玄机门的三长老,玄上大师。”
“弟子见过玄上大师,大师安好。”
玄上是个儒雅的中年美男,见他如此客气笑着扶他起来,“早就听说崆峒门下有个清俊的好弟子,这一见面就认识到了,那里是好啊,简直是太好了,要不是你已有了师承,我忍不住想要把你抢走了,哈哈哈······”
崆峒元君见他是真的喜欢花梨白,心头是止不住的开心,还是自己有眼光,早年见就认定了梨白会有大出息,也不枉他当年布置一场了。
“来来来,喝茶,玄长老可是有日子没出门了,这些年一直在观星阁吗?”
玄上笑眯眯的摸着手里的茶盏,“也不是一直在观星阁,有事也会出去一趟,不过你也知道的,我们嘛,大多都是咋观星阁上度过一生的。”
崆峒元君了然的点点头,“也是,为了此界的苍生,你们呵历届的玄机门人付出了巨大的代建,是我等的福气了。”
“哎,哪有你说的这么大义凛然,你不过是小事而,不必过于强调,当平常心论,平常心才是。”
崆峒元君笑着与他碰碰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们这里笑的开心,可看在任坤他们的眼里却是无言的挑衅了。
任坤气的直接一掌打在柳矣肩上,“你是怎么搞的,看个人你都看不住?”
说起这事,柳矣也是冤,“我哪儿知道花梨白这小子会暗地里下绊子,这都好几天,我们竟是一点都没有查出来七月那里出了问题,你说邪乎不邪乎?”
任坤着急的又一掌拍在他肩上,“邪乎不邪乎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小子挺傻的,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的,一点也不漏的全部说清楚,我要知道七月不对劲儿的前因后果,方方面面的你都给我说清楚了!”
柳矣能怎么办?
只能忍了这口邪气了,“事情这样的······”
巴拉巴拉的,柳矣是一通说,别看崆峒元君他们那里不注意,其实也是在认真听他述说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以期找到七月发生意外的契机。
然而,他这一通讲下来,别的没发现,倒是听出了他莫名消失了一天的事。
任坤简直是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那一天你跑出去干嘛?不是说了让你好生跟着七姑娘吗?你怎么就丢下她一个人跑了?你当我给你的任务是什么?儿戏吗?”
说起这个柳矣也理亏,是以他并没有反驳,而是解释着他离开的理由,“我当时就是觉得花兄不太对劲儿,想着给他找个医师来看看呢,谁知,到最后他没事,反而是七姑娘出了事,当时我就觉得不对了,这才通知了你们,其实要我说,七姑娘不对在花兄的事上。”
这话说得通透,大家也都明白,之前七月对花梨白是个什么样子,大家也都看在眼里,这如今忽然一下子谁也不认识,就记得他一个,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他动了手脚。
然而,人家师父还好好的在这坐着呢,他们也不好咄咄逼人的,于是由君越这个笑面虎笑呵呵的问着:
“请问,花兄这单独与七姑娘相处的一天一夜都发生了什么?”
花梨白看着这个头次见的男人,莫名的感受到一种危险,这是很奇怪的,他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这才开口:
“也没什么,就是跟她说了说话,然后陪她逛了逛街,哦对了还喝了酒。”
“喝酒?”
“为什么要喝酒?有什么要庆祝的吗?”
这个问题不仅君越好奇,就是其他人也很是好奇的看着他。
“那日,我跟她说了一些话,她很有感触,哭了好久,我为了不让她那么伤心,就陪着她喝了几杯,随后她就醉了,醒来就有些变了,刚开始也不是这样谁也不认识的,是他们回来